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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意元和合杂想》,內门任务(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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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1章 《意元和合杂想》,內门任务(求订阅!)
    陈玄只觉一股沛然剑意直衝心神,仿佛被一道无形巨力当胸击中,盘坐的身形猛地向后一仰。
    他下意识地用手撑住地面才稳住身形,显得颇为狼狈。
    就在这时,他耳边传来一声带著几分戏謔的轻笑:“小子,心法境界还差得远呢,连最外层的剑意烙印都难以观想,回去好生练练吧。”
    陈玄转头望去,只见那管事老者依旧闭目盘坐,嘴角却掛著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陈玄定了定神,起身拍了拍道袍,朝老者行了一礼:“多谢管事提点。”
    说罢,他不再停留,转身踏上传送法阵,光芒闪过,便从这留影剑冢中消失。
    下一刻,陈玄身影出现在大厅。
    那负责登记的中年管事抬眼瞥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似乎早已料到他会这么快出来。
    陈玄摸了摸鼻尖,径直朝大厅外走去。
    他心中不免有些无奈,这二人分明是早就等著看他的笑话。
    他不再多想,快步走出洗剑谷。
    待离开禁飞区域后,立刻御剑而起,化作一道青虹返回洞府。
    他快步走入练功室,在蒲团上坐下,取出那枚恢復平常的黄玉牌,仔细端详o
    方才不知何时,他竟陷入了那道黄澄澄的剑意烙印中。
    那道烙印中的深紫色古袍身影,此刻与记忆中的某个片段重合。
    这枚黄玉牌的主人,也就是他在鬼雾谷那诡异石桥上见到的那具骷髏,身上所穿的也是深紫色衣袍!
    “难道————”一个念头浮上心头,“此人曾是青玄宗弟子?不知何故误入了鬼雾谷中那处石拱桥,最终身死道消?”
    陈玄手握黄玉牌,沉吟片刻,隨即开始运转《青玄剑经》。
    隨著他周身气息流转,一道道碧色灵光缓缓渡入玉牌。
    只见黄玉牌上泛起温润光华,他当即將一缕心神探入其中。
    霎时间,一篇玄奥经文浮现在他识海。
    “《意元和合杂想》————”陈玄低声自语。
    “宗门常规,功法运转淬链剑元,心法观想提升剑意。二者虽並行不悖,却如油水之隔,意是意,元是元,难以交融。故虽形似兼修,实则未得交融互济之精髓。”
    “吾以为,剑意不应仅是驾驭剑元之魂”,更应是淬养剑元之炉火”。
    以心象为引,使剑意浸入功法运转之每一处脉络。意淬元,元哺意,和合相生,愈炼愈强。”
    过了片刻,陈玄缓缓退出心神,面露异色。
    他手中这枚黄玉牌,其中所载的《意元和合杂想》,竟是一门思路清奇的独创秘法。
    常人之法,功法与心法各行其是,待剑意自然凝聚,再驭剑元。
    而此法另闢蹊径,旨在桥接功法与心法,使剑意与剑元交融互济。
    其核心在於,当修士在运转功法、淬链剑元的伊始,便同步在识海中观想一种特定的“心象”。
    此“心象”並非虚妄,更像是种下一粒“剑意种子”。
    或是观想“不竭江河”,意在取其连绵浩荡之势,使淬链出的剑元如大江奔流,后劲无穷;或是观想“巍峨山岳”,意在取其厚重镇压之意,使剑元沉凝如山,坚不可摧。
    关键在於,观想这种心象並非简单的存想,而是主动地以其神意,去淬养正在经脉中新生与运转的剑元。意至之处,元隨之而变,此为“意淬元”。
    更玄妙的是,当这些承载心象特质的剑元匯入丹田,又会化为滋养剑意的最佳资粮,此即为“元哺意”。
    二者互济,循环不息,愈炼愈纯,愈炼愈强。
    陈玄心中惊嘆。
    此人能在留影剑壁的中心区域留下剑意烙印,其剑道造诣定然深不可测。
    他不由想到,青玄宗歷代不知涌现过多少惊才绝艷之辈,想必这些人都曾对《青玄剑经》有过独到见解。
    而宗门便是通过留影剑壁,將这些珍贵的剑意烙印悉数留存下来。
    难怪宗门对洗剑谷如此重视,这分明是一座活著的、仍在不断生长的传承宝库。如此代代积累,使得《青玄剑经》的传承愈发丰富深厚,后辈弟子修行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陈玄回想起在那道剑意烙印中所见的景象,心神依旧为之震撼。
    这枚黄玉牌的主人,仅是信手一记三分归元剑,剑势乍起,便见清辉爆散,一化三,三化九,九转二十七。
    整整二十七道剑光凝若实质,彼此气机勾连,剑意交织,封绝了四方上下,根本避无可避。
    那一瞬间进发的凛冽剑意与森然杀机,即便隔著漫长的岁月,依旧让陈玄感到心神悸动,几近窒息。
    何等精妙的掌控,何等磅礴的修为!
    这般境界,当真令人心驰神往!
    陈玄凝视著手中玉牌,眼中闪过思索之色。
    这门《意元和合杂想》確实值得好生研习。
    若能藉此秘法修行,想必很快就能將心法修至入门境界,届时两种神通的修炼也定能事半功倍。
    方才他之所以能在留影剑家窥见那道剑意烙印,想必正是因为这枚黄玉牌与之產生了共鸣。
    只是那股剑意太过凌厉,他仅仅观想了数息光景,便不得不退出心神。
    待日后修为精进,定要再去好生观摩这道剑意烙印。
    至於心象的选择,陈玄心中已有了决断。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那株来歷神秘的悟道莲。
    先前,他不过是將此莲意象铭刻於黄梁梦鼓之上,便引动了连他都未能尽解的神异变化,足见其不凡。
    《青玄剑经》兼具金之锋锐与木之生机,而他將观想的悟道莲,其本身便蕴含著一种绵延不绝、自行修復的生机属性,非但毫无衝突,反而隱隱契合功法中的木行属性。
    然而,陈玄所图更大。
    他真正看中的,並非单纯生机之力,而是悟道莲散发出的那种难以言喻的玄妙道韵。若能將此等道韵,藉由秘法炼入剑元、融入剑意————
    想到此处,陈玄眼中精光闪烁。
    此法与悟道莲或许能碰撞出超乎想像的玄妙,无论如何,都值得他倾力一试。
    光阴流转,不知不觉间,又是数月过去。
    这一日,陈玄在孺子堂授完制符课,正欲如往常般离去,教习助理吴升却快步上前,恭敬道:“陈教习,马长老吩咐,请您授完课后,去他那里一趟。”
    陈玄闻言,心中微动,点头应道:“知道了。”
    他离开孺子堂,不多时便来到云篆峰主峰制符堂,径直走向马既明处理事务的房间。
    房门虚掩,陈玄轻叩两下,在听到一声“进”后推门而入。
    “见过马师兄。”陈玄拱手行礼。
    马既明闻声抬头,见到是陈玄,脸上露出笑容:“陈师弟来了,快坐。”
    他指了指一旁的座椅,待陈玄坐下后,才笑著打趣道:“师弟当真是修行刻苦,平日里除了授课,几乎不见你人影,每次上完课便匆匆离去,倒是让我想找你閒聊几句都难。”
    陈玄微微一笑:“师兄说笑了。正是有师兄在此统筹全局,处理峰內诸多繁杂事务,方能令我等得以心无旁騖,专注修行。师弟不过是沾了师兄的光,偷得几分清閒罢了。”
    马既明闻言,哈哈一笑,显然对这番话语颇为受用。
    他捋了捋鬍鬚:“说来,我倒也时常听那些外门弟子议论,都说陈教习授课条理清晰,深入浅出,於符道一途的见解每每能切中要害,让他们获益良多。”
    他眼中带著讚许,“云篆峰能有师弟这般潜心传道之人,实是幸事。”
    陈玄闻言,谦逊道:“师兄过誉了。不过是尽分內之责,若能让初入此道的弟子们少走些弯路,便不负师兄当日举荐之恩。况且,教学相长,在为他们解惑的过程中,於我自己亦是温故知新,颇有所得。”
    马既明微微頷首,显是对陈玄的回答很是满意。
    他神色稍正,转入正题:“此次叫师弟过来,是有一事要告知於你,另有一事相询。”
    “师兄请讲。”陈玄神色也认真了几分。
    马既明略作沉吟,道:“下月宗內各峰將统一举行学徒考核,选拔有潜力的苗子。因此,接下来的两月,制符堂的常规授课皆需暂停,师弟也可暂得清閒。”
    陈玄微微頷首,此事他此前已有耳闻,此刻得到確认,心中並无波澜,只是静待下文。
    马既明看著陈玄,继续笑道:“我记得上次师弟曾问起,是否有能较快获取內门贡献点的途径。正巧,峰內近日准备发布一项內门任务。我思来想去,觉得师弟或可一试,故而想先问问你的意向。”
    陈玄並未立刻表態,只是拱手笑道:“多谢师兄有好事总能记掛著师弟。不知这任务有何要求?还请师兄明示。”
    马既明隨即解释道:“宗门日前接到来自梁国东南部清宣城”的线报。据当地百姓及过往商旅反映,城外不远的松烟岭”一带————近来不太平,在闹鬼。”
    说到“闹鬼”二字时,马既明这位筑基修士脸上也不由露出一丝古怪神色。
    陈玄闻言,眉头亦是微微一挑。
    在他尚是外门弟子时,便在综务殿的白玉板上见过不少类似任务。
    所谓“闹鬼”事件,在修仙者眼中不值一哂,不外乎几种情形:
    或是某些心术不正的低阶修士,依仗些许障眼法、迷魂术,在凡人地界装神弄鬼,勒索钱財;
    或是一些机缘巧合下开了灵智的狐獾精怪,懵懂无知,仅凭本能吞吐月华,因其形跡诡秘、偶尔作弄行人,便被愚夫愚妇视作鬼魅;
    又或是山间確有那含怨而死的旅人,一缕残魂不散,但也大多浑噩微弱,只能在特定时辰、特定地点显化,嚇唬一下阳气衰弱的凡人;
    更甚者,乾脆就是某些凡人为了独占山中资源,或是掩盖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故意散布谣言,以“鬼怪”之名阻人靠近。
    这类事件,通常只需派一两名练气期的外门弟子前去,略施手段,显化一番“仙跡”,或驱散,或清理,或查明真相平息恐慌,便可轻鬆解决,远够不上调动內门弟子的规格。
    不过,陈玄心知马既明特意提及此事,必有缘由,故而並未急著提出心中疑惑,只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静待马既明的下文。
    马既明继续道:“那松烟岭一带的百姓,世代以制墨为生,所產的墨锭质地优良,在梁国境內都颇负盛名,算是一方特產了。”
    他话锋一转:“不过,此次需调动內门弟子的缘由,並非因为这墨,而是因为那松烟岭的地底深处,有一处玄砂矿脉”。”
    听到“玄砂矿脉”四字,陈玄神色微动。
    他自然知晓此物,这玄砂乃是调製魔道符墨的核心原料。此物在梁国修仙界,乃是受到严格管制的禁品,严禁私下开採与交易。
    “看来师弟也知晓此物的特殊性。”马既明將陈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按理说,凡间所谓闹鬼”事件,发个外门任务便足可处置。但宗门得知消息后,认为那松烟岭下有玄砂矿脉,此事便不可等閒视之。”
    “宗门担心,若真有宵小之辈借闹鬼”之名,行盗採禁物之实,派外门弟子前去,只怕力有未逮,甚至可能打草惊蛇。”
    马既明说著,目光落在陈玄身上:“因此,上头特意吩咐下来,让咱们云篆峰发布一道內门任务,並特意叮嘱,最好能派遣一位峰內弟子前去查探。”
    “此任务並不复杂,首要的是查明真相。若那闹鬼”之事,確係有人藉机盗採玄砂,视情况而定:若只是些不成气候的散兵游勇,你便当场斩杀,以做效尤;若对方实力不俗,或背景蹊蹺,你则不必正面对敌,速速退回宗门稟报即可,宗门自有铁血手段处理。”
    “当然,若只是些精怪作祟或自然形成的阴秽之地引发了凡俗恐慌————”马既明语气放缓,“那你便凭自身手段,將此事根源解决,让当地恢復安寧即可。”
    “顺利的话,月余便能返回宗门。”
    陈玄略一思索,此事虽有些许未知,但任务目標明確,风险可控。
    他当即不再犹豫,拱手应道:“多谢师兄,这个任务,师弟接下了。”
    马既明见他应得爽快,脸上笑容更盛,点头笑道:“好。不过师弟啊,修行之道,一张一弛。你平日不是闭关便是授课,著实刻苦,却也失了些烟火气。”
    “此番外出,便当是散心。任务之余,不妨看看那松烟墨是如何製成,领略一下凡俗匠人的执著,或许对符道亦有些別样启发。”
    陈玄闻言,含笑应道:“师兄关怀,师弟感念。不瞒师兄,前些时日埋头苦修,的確颇觉沉闷,正想外出走走。”
    “如此甚好。”马既明像是想起什么,“师弟,先把身份令牌给我。”
    陈玄將自己的身份令牌递上。
    马既明接过令牌,指尖灵光微闪,朝其中打入一道法诀,隨即便將令牌递还给陈玄。
    “任务信息已录入令牌之中,”马既明解释道,“师弟还需去一趟综务殿,將此令牌在那发布任务的白玉板之上贴附一下,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师弟明白,有劳师兄。”陈玄接过令牌,拱手行礼,“若无其他吩咐,师弟这便去接取任务,也好早日动身。”
    马既明微微頷首:“去吧,一切小心。”
    陈玄不再多言,转身离开制符堂,径直朝著综务殿的方向飞去。
    他来到综务殿,身份令牌往白玉板上轻轻一贴,便將此任务正式接取。
    他注意到,白玉板上已发布了各峰即將选拔学徒弟子的正式通知。
    先前,他已提点过蔡徐申与钱景英二人,让他们分別针对阵法峰与御兽峰的外门任务多做准备。
    至於他们二人最终能否把握此次机会,顺利晋升为学徒,就看他们各自的造化与本事了。
    离开综务殿,陈玄转道去了一趟外门弟子聚居的灵山,寻到贾仁,將一批新近绘製的一阶符籙交予他代为售卖,並简单交代了几句。
    隨后,他御剑来到秦侠的洞府。
    他先是细致地打理了一番洞府周遭的草,又取出灵谷餵食煌明雀。
    朱儿早已与他相熟,扑棱著翅膀便落在他肩头,很是亲昵。
    將诸般杂事一一料理妥当后,陈玄这才返回洞府,开始为前往松烟岭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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