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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460.我弹不来吉他!(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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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3章 460.我弹不来吉他!(6k)
    睡魔之家位於jr青森站的北侧,从车站出来,只需要走两分钟的路程。
    哪怕是在车站附近,冬天行人也很少,完全不像个大城市。
    磯源裕香在前面带路,路边两侧堆积的雪,已经到了少女们的大腿处。
    不一会儿,就能看见红色方形的建筑,外部由成千根红色钢条编织而成的幕墙,那里就是睡魔之家。
    成人票是620円,长瀨月夜等人都是女高中生,只需要460円就能入场。
    “好暗.......”北原白马低声说了一句。
    外界的光线与喧器,如同被一道无形的结界瞬间吞噬,眼前的光线骤然沉落,没入一种近乎神圣的幽暗里。
    “唔”
    一进入馆內,长瀨月夜就忽然走不动道了,就连斋藤晴鸟都放慢了动作,几人的视线不停扫过眼前的景象。
    睡魔灯色彩艷丽,画作赫然跃於眼前,都是勇武雄壮的立体睡魔。
    怪不得要把场馆弄的这么阴暗,光是站著,就能体验到睡魔庞大、怒目圆睁的压迫力。
    对於女孩子来说,离近了看反而有点嚇人。
    “咳咳—
    —”
    磯源裕香刻意舒了舒嗓子说,”现在这个时候没有睡魔导览,就由我裕香来当大家的导览。”
    神崎惠理配合地举起双手,轻轻拍打著手掌,看上去有点幼稚。
    “所以有什么想问的儘管问吧,作为青森人,我无所不知!”
    “请问,睡魔祭和函馆港祭比如何?”斋藤晴鸟笑著问道。
    “不值一提!”
    磯源裕香双手叉腰,带著本地人特有的骄傲说,“我指的是函馆港祭不值一提,睡魔祭有起码三百万人看游行,是青森最著名的祭奠,有时候想好好的看游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都怪北原老师呢。”斋藤晴鸟嘴角一扬。
    “对!”磯源裕香噘起嘴巴,罕见的不做出反驳。
    在看车的北原白马转过头,露出温和的笑容说:“我其实是容许请假的。”
    ..你们又不请,还能怪到他头上来吗?
    “当时为了衝击全道金拿名额,怎么可能还有心情跑到青森参加睡魔祭。”
    长瀨月夜拿出手机,给精美的车拍照。
    磯源裕香嬉皮笑脸地说道:“明年可以带你们来看,超级好玩!还能跟著跳舞!”
    她的这句话一说出口,斋藤晴鸟和长瀨月夜都只是笑了笑,毕竟没人知道明年会是怎么样的情况。
    斑斕的色彩从睡魔造物体內透射出来,朱红、靛青、金橙、翠绿.......无数种浓烈到极致的色彩,被禁錮在薄如蝉翼的和纸之后。
    “裕香,这个是什么?”神崎惠理主动问话。
    磯源裕香小步走上前。
    “这是源义经,是我们东北地区的三英雄之一。
    1
    “好可怕。”神崎惠理看著怒目圆睁的睡魔”。
    ,..这是故意造的啦,人怎么可能长成这样。”
    “另外两位是坂上田村麻吕,和阿流为吧?”长瀨月夜小声说道。
    “月夜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磯源裕香说。
    长瀨月夜困惑地皱起眉头说:“嗯?我不知道的事情不是有很多吗?”
    “是吗?”
    “不是吗?”
    两人互相对视著,不过三秒磯源裕香就败下阵来,抿了抿唇看向叉著腰,到处独自看车的北原白马。
    哇哦,北原白马看著一个大车睡魔下的標识。
    看看他找到了什么,今年睡魔祭上的“最优秀奖”,是青森菱友会的牛头天王和素盏鸣尊。
    这么大的车,北原白马直接懟著牛头天王的脸拍,想著截图下来当社交头像。
    驱逐邪祟!
    “北原老师,我给你拍几张照片吧?”耳边传来斋藤晴鸟的声音。
    北原白马的心里並没有想过拒绝,下意识地想將手机递给她,但想了想又让她的手机来拍。
    “我我我我!!!”磯源裕香兴高采烈地蹦出来,“我也拍!”
    她话一说完,就摆出和睡魔相似的表情。
    少女原本温顺的杏眼瞪大,眉毛努力地向额际扬起,试图复製睡魔神话般的凌厉。
    可不管她怎么模仿都无法復刻,不仅不显得威严,反而有些傻到可爱。
    “总感觉裕香你像个抱子。”斋藤晴鸟笑著说。
    磯源裕香抬起手臂,摆出擒拿妖魔的动作,鼻翼微微张,很努力地在模仿。
    北原白马见她模仿素盏鸣尊,自己也只好跟著模仿起牛头天王。
    结果刚摆出动作和神態没过两秒,持著手机准备拍照的斋藤晴鸟笑得小腹疼,像一株被风吹折的苇草。
    长瀨月夜蹲在地上,將脸埋进膝盖里,肩膀不受控制地轻轻耸动,不停地想稳住逃逸出的笑声。
    唯独神崎惠理笑著走上前加入,蹲在牛头天王和素盏鸣尊的中间,抬起双手摆出剪刀手势。
    从这站位上看,好像她才是邪祟。
    斋藤晴鸟笑的眼角出泪,她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北原白马。
    “我拍了?”
    “拍!我快撑不住了!”磯源裕香齜牙咧嘴地说道。
    “好了。”
    “拍的怎么样!我看看!”
    磯源裕香拿过手机,查看照片,结果一看到北原白马的表情就绷不住笑了。
    “这是北原老师?!”她惊讶地瞪大眼睛。
    “完全就是北原老师。”斋藤晴鸟说。
    “哈哈,他好像个白痴欸。”
    “6
    ..磯源同学?”
    “惠理不管怎么样都很有镜头感!”
    四人聚在一起看照片,对於北原白马在镜头里的傻样,长瀨月夜也怀著好奇的態度。
    她双手插兜主动靠上前,视线想越过斋藤晴鸟的肩头去看。
    “好了,继续往里走吧。”斋藤晴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直接熄灭屏幕说。
    长瀨月夜:
    ”
    一行人往里走去,展示的都是今年睡魔祭上的游行造物,在红色的和纸下,透出的光似火似血,仿佛真有血肉。
    “哇,真是太大了。”
    北原白马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说这句话的是边上说中文的三名女游客。
    “还行吧,我觉得挺无聊的。”
    这时,那三个人发现了北原白马等人,忽然低声交流著什么。
    她们也没什么表示,只是一脸“不是吧?”“应该是!”“太离谱”的八卦表情,低笑著走开。
    北原白马怀疑自己在她们心中,已经是一位上演庞大伦理剧情的男主角。
    往里走,来到了一个表演的舞台,一个上半身穿著祭典服饰,下半身穿著牛仔裤的中年男性在准备弹奏津轻三味线。
    观看的人並不多,目测过去也就三十多人。
    北原白马找了地方落座,跟隨著四名少女一下子就黏了上来,而且座位像是大家约定俗成的一样,惠理和裕香坐在他两侧。
    “上次来青森,久野学妹就买了一个缩小版的津轻三味线回去。”磯源裕香小声说。
    北原白马说:“我没听她弹过。”
    “估计是当玩具了吧,哦,他抖腿了,要开始了。”
    一声混合著木头哀鸣的响声,悍然撕破了所有的寧静,拨子时而痕厉地扣在弦上,充满著某种原始的、近乎野蛮的力道。
    津轻三味线在北原白马心中,本质上就是打击乐器,並不是拨弦,而是击弦,不是弹,而是叩打。
    “全部是高音啊。”北原白马轻声说道。
    磯源裕香凑近他的耳朵,很小声地询问道:“怎么样?”
    在她心中,不管这个人弹的有多好,只要北原白马说一句“不行”,她也会立刻在心中为这个人打上不行的分数,反之亦然。
    “不错,是个大师。”
    北原白马虽然一次都没有弹过津轻三味线。
    但出於乐理本能,身体和手却自主模仿起了击弦的动作,仿佛耳中也能听见自己击打津轻三味的声响。
    “哦哦哦—”磯源裕香点头,双肩微微放鬆。
    当结束时,场內响起微弱的掌声,那个中年男子一点表示都没有,拿起乐器直接离开了。
    几人在睡魔之家里又逛了会儿。
    北原白马还是挺喜欢这里的猎奇氛围的,不停地拍照,发给父母和妹妹以及女友。
    “小香,你和小爱如果能答上来这个是什么,哥哥过年就给你包一个大红包外加一个大礼物”
    “关羽!”
    “
    ”
    想都不用想,是小爱发的。
    “哥,四宫姐在我们家”
    66
    ”
    北原白马怔了一会儿,隨即反应过来,继续打字:“好好照顾,另外和她说我明天回函馆,后天到东京”
    “好,是须佐之男”
    “晴香,哥哥过年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哥,她看上去很色,真的没问题吗?”
    ”
    ”
    北原白马看了一眼身边的美少女们,说到色,晴香关心的应该是他这个哥哥,而不是四宫遥。
    “没问题,先下了”
    “路上小心”
    將手机揣进兜里,北原白马的心情一下子就糟糕了。
    女友在老家和他家里人在一起,自己在青森,肆意享受著几名美少女的贴心贴身侍奉。
    北原白马好奇,这里有睡魔可以驱赶夏季困意,祈求五穀丰登,哪里又有淫魔?
    参观了一个小时,终於离开了睡魔之家。
    长瀨月夜似乎並不喜欢里面的氛围,出来时的表情都轻鬆了不少,那张清丽的小脸白得像新鲜出炉的馒头。
    “下小雪了。”北原白马说。
    雪从浅灰色的天空中飘洒而下,在空中划出无数条柔和的弧线,周遭的车轮、人语声,都变得隔膜而遥远。
    青森美术馆距离睡魔之家將近四公里,乘坐巴士只需要二十分钟,走路需要一个小时。
    不知是不是运气不好,五人刚来到六號巴士站台,前往美术馆的巴士就开走了。
    “这、这不对吧。”磯源裕香的手抓了一把头髮。
    “没事,可以继续等。”北原白马说。
    反正今天也挺閒的,不差这么点时间。
    作为过来人的磯源裕香眼角一抽说:“如果是七八月份的话,巴士一趟只需要十五分钟,但是现在,一趟要半小时甚至四十分钟啊,如果碰到积雪多的路段,等一个小时也是有的。”
    “我们可以一边走一边等,反正时间也不会差多少。”
    斋藤晴鸟一下子就给出了方案,指著横跨过青森站的青森大桥说,”可以沿著海岸线走看风景,然后再选择是搭巴士还是坐车。”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直接打车?”长瀨月夜皱起眉头。
    斋藤晴鸟“......月夜。”
    “干嘛?”
    “你不想和大家走一走吗?”
    她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长瀨月夜都不知该如何回復。
    “没事啦,今天的时间很充沛,走吧。”磯源裕香说道。
    几人沿著海岸线行走,北原白马双手插兜跟在后面,青森港的堤坝上泛著阵阵海洋的白沫,空气中儘是潮意。
    他抬眉望去,少女很自然地分成了两队,长瀨月夜和神崎惠理,斋藤晴鸟和磯源裕香。
    北原白马不知这样的组合是好还是坏,长瀨月夜已经知道了他和惠理的关係,只是未曾进行过表示。
    这对他来说算好事,但如果斋藤晴鸟知道的话,结果可能就不一样了。
    他只能將希望寄託於磯源裕香的身上。
    “裕香,你今天很开心呢。”斋藤晴鸟笑著说。
    磯源裕香的双手交握,在身前舒展说:“只要大家能在一起,我就很开心。”
    “在一起吗.......”斋藤晴鸟的目光斜视著她,语气娇柔地说,“昨天晚上,你和北原老师出去了吧?”
    “唔一”
    磯源裕香下意识咬紧牙关,一股股热气在瞬间往脸上集中。
    怪不得要走路,看来是迫不及待地想单独找她聊天。
    “怎么了?不说话?”斋藤晴鸟的双手垂放在身后,握住手腕道,“昨天你们的声音大到都吵醒我和月夜了。”
    “唔....
    ”
    磯源裕香从未如此狠过自己的家。
    斋藤晴鸟转过头看了一眼北原白马三人,又转回来,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该不会.......是想瞒著我吧?”
    “没,没有,怎么会,不可能的。”
    话一说完,磯源裕香就想打自己两巴掌,怪不得白马说她太容易被读懂,谁来都能读懂她。
    斋藤晴鸟微微眯起眼睛说:“那你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和惠理两个人都不见了?”
    “就是....
    ..就是..
    ”
    为了掩饰內心的慌张,磯源裕香像怕冷一样將手插进兜里,衝到喉头的藉口突然胆怯起来,又逃回肚子里。
    “是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吗?”
    斋藤晴鸟的视线静静地落在她的鞋尖,细致的手指轻柔抚摸著胸前的髮丝,“如果真的有不能对我说的...
    “
    正当磯源裕香以为她要说“那就算了”的时候,斋藤晴鸟继续说道:“我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
    “唔——”少女低下头,只能怔怔地看著轻柔摇曳的刘海,遮挡住视线。
    斋藤晴鸟的语气忽然显得有些激动,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甚至能从中感受到些许欣喜:“把事情告诉我,裕香,你难道捨得对我隱瞒些什么吗?快点。”
    磯源裕香的小手握拳,做出的选择仅在一念之间,或许,在她摇摆不定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我昨天晚上听到一些声音。”
    “然后呢?”斋藤晴鸟的身体凑近她,宛如姐妹在討论极为私密的话题。
    磯源裕香红著脸说:“我被吵醒了,听见了北原老师的房间里有惠理的声音。”
    斋藤晴鸟紧抿著樱唇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著。
    “后来他们两个人就出去了,我也跟著出去了。”
    “然后呢?”
    斋藤晴鸟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能感受到她的力道有些大,大概也激动了起来。
    磯源裕香握紧拳头,掌心握著一把黏腻的汗水说:“我偷偷地跟著北原老师走,发现他们进到了卫生间里面,我、我就一直在门外待著。”
    “什么?”
    原本神情逐渐精彩起来的斋藤晴鸟,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你一直在门外待著?”
    磯源裕香咽了一口唾沫,最终还是选择了对晴鸟说谎。
    “嗯,我一直在外面待著。”
    “为什么啊?”斋藤晴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次机会,你为什么不进去啊?!”
    磯源裕香微微缩起肩膀,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比平常窝囊好几倍:“我不敢进去..
    ”
    “什么不敢!你真是...
    ”
    斋藤晴鸟本想生气的,可她却忽然皱起眉头,打量著磯源裕香说,“裕香,你真的没进去?还是说.......你进去了但是不想和我说?”
    “不会的,我什么都和晴鸟说。”磯源裕香连忙说道,“我当时真的不敢进去,因、因为惠理好像当时在...
    “
    “在什么?”
    “在...
    “”
    磯源裕香在心中不停地对神崎惠理道歉,当初两人一起跪著为北原白马做的事情,还是她教的,现在就要反手把她给卖了。
    自己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在斋藤晴鸟的心中,惠理早就已经是北原白马的情人了。
    说出了那句话后,斋藤晴鸟却深吸了一口气,握住少女手臂的手逐渐使力:“你为什么不进去一起?你知道这机会有多难得吗?!那种情况下,你登门一脚事情就成了!”
    斋藤晴鸟明显气的不行,恨不得穿越回那个时候,为磯源裕香做出行动。
    “我......我都说我不敢了。”磯源裕香燥红著脸。
    何止,她不止是敢,就惠理的话来说,她学习起来特別勤奋。
    但这些话完全不敢和斋藤晴鸟说。
    “你就一直待在门口?”
    “唔。”磯源裕香如小鸡叨米般点头。
    “我真是快被你们气够了!”
    斋藤晴鸟的音调稍许拔高,嘴上在责骂著磯源裕香,却悄悄地按住眼头,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晴鸟..
    ”
    “我的希望全放在你们身上了,你们为什么总是这样无恃无恐的模样啊?”
    “我们將来还有机会的。”
    斋藤晴鸟的下唇抿起,那双总是清亮的眸子,被一层温润的水光笼罩:“什么机会,我昨晚特意把月夜关在房间里不去打扰你们,我只希望裕香你能好好的加把劲,但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放下你这可笑的羞耻心呢?上次在我家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了,为什么你总是不懂呢?”
    磯源裕香被说到默不作声,对晴鸟的愧疚如藤蔓般缠绕上来,越收越紧。
    青森港的冷风阵阵,细小的雪飘落在两人的肩头。
    斋藤晴鸟深吸一口气,缓解著情绪,下唇被细细的贝齿咬住,张口说:“裕香,你確定和我在一起,对吧?”
    “我当然和晴鸟在一起。”磯源裕香藏在兜里的手指甲,不停地在掐著肌肤。
    斋藤晴鸟抬起手指,捋著额前的碎发说:“还有机会,確定惠理在就有机会。”
    “晴鸟,我们不能再伤害到北原老师,你別逼他。”磯源裕香紧张地说道。
    “我知道。”斋藤晴鸟说。
    这时,耳边传来一道元气满满的歌唱声,是前方的滨町公园里传来的。
    走在两人身后的三人,也快步走了上来。
    “哦~因为我是最棒的!”磯源裕香竖起耳朵说。
    “你是最棒的?”北原白马说。
    她笑著说:“我的意思是,这首歌的名字叫《因为我是最棒的》,不是我是最棒的。”
    几人往前走,能看见滨町公园搭建了一个临时舞台,整体布局为长方形,上面八名穿著演出服的少女在一边跳舞一边唱。
    目测公园有五百多人在看,手里还拿著类似霓虹应援牌一样的东西,还穿著应援服。
    “地下偶像?”斋藤晴鸟说。
    北原白马点点头。
    在十二月的青森,下雪天,穿著单薄的演出裙,露出大腿和双臂,少女们还要保持著爱豆级的甜美笑容应付下面的男生。
    “要是被我爸爸看见了我这样,一定会拿著竹条过来抽我的。”磯源裕香看著上面白的双腿说。
    北原白马笑了笑,按照她父亲的性格,估计会气到不行。
    “您好,欢迎来看cutegiri的演出,等会儿有我们的cd和照片售卖,请多多支持~~~”
    台上的少女们对著观眾深深鞠躬,台下响起男生们的欢呼声。
    北原白马能看见一侧的工作人员不停地在催促著什么,看来是赶时间。
    “我们走吧。”磯源裕香说。
    这时,又有几名女孩子拿著电吉他等乐器上了台,开始一一调试。
    “啊。”
    准备离开的北原白马停下了脚步,看著台上的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女。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孩子。
    只见她抢来身边队友的电吉他,弹了一段不知所谓的音调,最后高高地跳起来,小腿別成外八字。
    “我弹不来吉他!”
    单纯而真挚的喊声,引来了台下一堆人的笑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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