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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我给老朱画了一张世界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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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章 我给老朱画了一张世界地图
    问出这句话,朱元璋自己也很清楚,那色目人都饿得快死了。
    但凡有几粒种子,早也进了肚子,咋可能会剩下?
    可他心里急啊!
    亩產六七千斤的作物,三个月就能收穫一茬,一年能种3-4茬。
    这些特性已经很稀奇了,最令他动容的是,这玩意儿在北方严寒地区都能种。
    这可就是大宝贝了!
    北方產粮本来就低,遭了灾荒,往往是南粮北运去救灾,成本高不说,运粮賑灾也耽误时间。
    真要是把甜菜种到北方去,就能大大缓解饥荒。
    能救下来人命,这是比啥都重要的事,做皇帝以来的朱元璋,看著每日各地送来的灾报。
    “饿死饥民数千”、“饿死饥民过万”的奏书,记载此事仅用几个字便写完了,可这几个字背后是多少生灵涂炭?
    是多少家破人亡啊?
    正因为他急,心里明知道没啥希望,嘴却快的已经先问出了这句话。
    胡翊果然是摇起脑袋来了。
    看到女婿摇头,朱元璋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又问道:
    “甜菜也產在那个色目人的家乡吗?那个距著咱大明两万里海路的地方?”
    “是的,岳丈。”
    胡翊继而解释起甜菜的作用,说道,“这东西產量高,可餵猪、餵牛,也可以製,若是在北方大范围栽种,以后北方也可以產,就不用从南方取甘蔗製后再运到北方去了。”
    朱元璋点著头,“是啊,关键是这东西拿来救灾,可解饥荒啊。”
    胡翊又循循善诱起来,进一步拋出了红薯的话题。
    “甜菜只可救急,做主食就次了些,色目人倒是提及一物名为红薯,亩產可达2000斤以上,即便最寻常贫瘠的沙地,都可以栽种。”
    “此物入口脆甜,生吃可饱腹,蒸熟吃极为软糯,又可以晾晒成红薯干保存,则隨时都可以拿来进食,大明要是引入此物栽种,百姓们以后要渡过飢年、
    灾年就容易得多了。”
    朱元璋心里暗暗记下此物,听了女婿的这番话,就连马皇后都被说动了。
    她本就有一颗仁慈之心,也开口问道:
    “翊儿,红薯也在两方里之外吗?”
    胡翊心中盘算著,土豆和红薯都是明朝末期从南美洲传入的。
    这两样东西走向世界,主要是因为明朝中晚期开启的世界大航海,要从大明到达南美,怕是距离更远吧?
    他就多估了些距离,说道:
    “岳母,怕是单程都不止两万里了,往返一趟只恐五万里海路都收不住。”
    听了胡翊的话,朱元璋和朱標都皱起眉头,一时间沉默了。
    胡翊这些话的目的,他们已经陆续听出来了,就是在怂著大明开海禁。
    可他提到的那些技术,还有甜菜和红薯,实在是太诱人了。
    朱元璋心里很清楚,这东西要是真的,足以改变大明的未来,使之更加强盛。
    甚至能够支撑著开闢出一个崭新的大明盛世出来!
    真要是做到了这件事,李世民开创的“贞观盛世”在自己面前也得趴著。
    不仅如此。
    把这事做成了,他朱元璋怕是要做成超越歷代皇帝的古往今来之圣君!
    怕是要做成万古一帝,也未可知。
    胡翊的话对於这位洪武皇帝来说,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了。
    论军事水平,歷代皇帝之中他能排进前二。
    再论功绩,收回幽云十六州,重续汉人正统,更是能排进歷史前三。
    真要是能够开创一个亘古未有的全新盛世的话朱元璋微眯起了双眼,那颗做了帝王之后已经日趋淡定下来的心臟,一瞬间好像又开始震颤起来,重新恢復了往昔的雄心壮志。
    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动,开始左右起他的情绪。
    胡翊就坐在一旁看著丈人,朱元璋是个情绪很容易写在脸上的人,从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激动,胡翊就知道这事情要成了。
    他立即又提及了高產的土豆,再度引发震撼。
    然后拿来一张宣纸,用自己仅剩的素描功底和模糊记忆,开始为老丈人画起了一张世界地图。
    朱標、马皇后他们就看著那张宣纸,见胡翊在纸上画了许多轮廓出来,隱约是一幅地图。
    朱元璋则是一眼看出了“鸡肚子”那一块,指著那块地方问道:
    “这是咱大明的海岸,没错吧?”
    胡翊点头道,“岳丈说对了,您来看。”
    胡翊手指著正中的大明,为他们介绍起来:
    “天下之正中,便在於大明。”
    手指著地中海方向,胡翊说道,“此地为西洲,西洲之人金髮碧眼,便是大多数色目人的来源地,甜菜便產於此。”
    “西洲之下有黑洲,黑洲之人浑身如同煤块一般黑,只有手心和掌心一小块地方为白色,咱们大明所处之地为中华,又叫东洲,东洲之人大都是黑眼珠、黄皮肤,世间就只有这三种人。”
    胡翊並未直接告诉他们欧、亚、非这些名字,一来朱元璋要问,他不好解释名字的由来。
    二一个,用东西南北、黑白顏色这种標识,更容易让人在短时间內记住,也更加合理。
    说罢,胡翊又指著北美和南美轮廓,划重点说道:
    “岳丈、岳母请看,此地名为北美,因何得名小婿也不知,反正色目人是这样教的,北美之下便是南美,小婿提到的红薯和土豆,便都在此地產出了。”
    朱元璋看著这一小块地方,拿手指去丈量,而后感慨起来道:
    “宣纸上不过是巴掌大小一块,距著咱大明竟有两三万里。”
    此时朱元璋转过头来问道,“女婿,这图真不真?”
    胡翊点著头道,“真!”
    他还显得极为坚定,手指著南美轮廓一本正经的道:
    “岳丈即便不开海禁,小婿也希望可以打造一批船队,带著咱们大明货物出海去贩卖。”
    他一边观察著朱元璋的神色,小心开口道:
    “贩货可以解决大明国库缺钱之急,色目人曾对小婿说过,北美、南美当地之人还在洞穴中居住,或是搭建茅屋、衣不蔽体,十分落后。”
    “但他们手中却有大量白银和黄金,若是以咱们大明货物与他们交换,必定可以网罗海量的金银,到那时岳丈就算领兵直指捕鱼儿海,將元庭赶到北端的大海里去,都有的是银子供。”
    “当然了。”
    胡翊又把话题转回来,“主要是以寻甜菜、红薯、土豆种,开创大明盛世为主,赚金银为辅,海禁开不开都是其次了。”
    朱元璋还在思考看,明显还有疑虑。
    胡翊就又说道,“反正海外的银子,那些浙东士族们私自贩卖可赚,禁了他们出海,也要冒著砍头的风险继续私下里赚,都是白的银子,凭何就便宜了那些士族?”
    “咱们大明朝廷为何就不能赚了?”
    “真要是岳丈赚回来充盈了国库,兴修水利、北驱元庭,倘若岳丈来年富国强兵,想要一统整个世界,也都是可做之事,钱在岳丈手里还能疼惜百姓、强盛我大明,在那些士族大家手里,只恐他们心里膨胀,想些什么事出来就未可知了。”
    费了这么多口舌,胡翊赶紧倒了一杯茶水解渴。
    该说的都说了,今日又是循循善诱,摆事实、讲道理。
    若是今日也说不动朱元璋,胡翊对於开海禁这个事就彻底不抱希望了。
    至少在朱元璋在位之年里,就不指望了。
    朱元璋一边思索著,时而会拿眼睛瞟著胡翊一眼,然后继续想事情。
    他心里在琢磨著,胡翊这小子怎么老是他开海禁?
    在这一段时间內,更是怂两回了。
    正因为是这份猜忌和多疑,他才未立即答应下来。
    但今晚听到的这些话,他早已动了心。
    若为真,那为何不做?
    只是一时间他心里还在猜疑,没有立即拿定主意,就点著头说道:
    “你的话倒也有理,咱再合计合计。”
    合计就合计吧。
    胡翊也知道,人在接受超出认知范围的新东西时,怀疑是很正常的事。
    猜疑过后才做最终决定,常人都是如此,何况是身为一国之君的朱元璋呢?
    他更要谨慎才是,毕竟皇帝的一举一动,关係到的乃是天下无数生灵的身家性命,做事更加要周密。
    时辰已经不早了,朱元璋立即便催起生来,跟胡翊说道:
    “你小子咋就不知道加把劲?”
    “这大黑天的,回去跟静端早些歇著,咱还想抱外孙呢,赶紧回去睡!”
    朱元璋这个大老粗,当著女儿的面说这些,立即把朱静端羞的面色通红。
    胡翊忽然想起来,叫道:
    “不好!楼弟和弟还拿著大顶呢,可別给折腾坏了。”
    朱元璋没好气的道,“別管他们,那两个混帐精著呢,他们能给你拿一个时辰大顶?做梦呢。”
    胡翊他们立即出屋去看,只见朱楼和朱棣还倒立在宫墙上,一看到爹、娘也都出来了,立即便“哎呦哎呦”的叫上了。
    朱標是看破不说破,朱元璋可就不惯著他们了,脱下一只龙靴,上去便揍道:
    “两个兔崽子,搁这儿装什么装?”
    “你们真要是拿一个时辰大顶,现在还能站的起来吗,老子看到你们就来气!”
    说罢,一鞋底子打的朱楼跳起多高,又一脚端了朱一个狗啃泥。
    胡翊也算是见识到了,这两个货跑的比兔子都快,刚才那一个多时辰里,指定干了些別的,才不是在这儿拿大顶呢。
    马皇后就喊著跑远的二人:
    “早些歇著,下次再敢闹就把你们腿打断,我这当娘的也不管了。”
    转过天来,胡翊在东宫安排过诸事后,杨思义差人来了。
    “駙马爷,尚书大人请您到工部造纸坊,去看一批新纸。”
    杨思义来请自己,那一定是钞纸的事有眉目了。
    胡翊面带著喜色出门,今日走在路上,皇宫里的风好似都比往日的清甜了许多。
    “駙马爷。”
    杨思义早已在恭候著他了,看到胡翊时,也是掩饰不住的一张笑脸,开口便道喜说道:
    “按著駙马爷的配方造纸,所幸不负重託,样张做出来了。”
    胡翊点著头,立即大步流星的往纸坊走,生怕去的慢了,总想立即便看到样纸。
    等到负责这间纸坊的官吏出来,手中托著两个木盘送上前来,胡翊总算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样纸。
    “还真是不错。”胡翊忍不住夸讚起来。
    工部这次做出来的样纸,比现代的钞纸略厚一点,但拿在手中反而更加结实,也更耐撕扯。
    杨思义他们按著配方,调整材料的占比,足足做了九种不同比例的纸张。
    絮加的越多,钞纸便越结实。
    当然了,这样一来钞纸也就越粗糙,
    反之,钞纸就越光滑,但也隨之而来有一个问题,过於光滑了就不够结实。
    胡翊就在九种钞纸里面挑选,可是怎么也不如意,就差那一丝。
    他有些不甘心,从中挑出一张综合来看最好的纸,问杨思义道:
    “尚书大人,能否在这张纸的基础上改进,要再细密、光滑一点,又要保持现在纸张的厚实耐磨。”
    杨思义看著这张钞纸,面露起了难色。
    “駙马爷,此事就太棘手了,不瞒您说,昨夜我与几位匠官们商议改良之法,熬到四更时分,才將此纸造出来。”
    杨思义诚实说道,“絮这东西实在不好做纸,加入其中大大降低了光滑度,下官们已经把切的最短了,这样的短绒都不行,实在没咒念了啊!”
    胡翊点著头,他知道杨思义能这样说,一定也是没有改进的办法了。
    工部选天下的能工巧匠进来为官,这些匠官们都做不来的事,只怕到了民间造纸坊就更不好做了。
    胡翊来到华盖殿,见了朱元璋就垂头丧气的,一脸的挫败感。
    陶安在侧伴读,见胡翊心中鬱闷,就多嘴问了一句。
    胡翊便把难言之隱说出来,正好请他们一起想想主意。
    本来胡翊也没有抱太大的期望。
    可是陶安这个人才,真有满腹经纶,他就笑著开口道:
    “还以为是何事,駙马爷的困惑说来也容易,我为你出个法子,此事解决不了甘愿受罚。”
    陶安显得十分自信,给胡翊出主意道:
    “駙马爷出宫去找一种草,这草名为黄蜀葵,遍地都是。”
    陶安仔细叮嘱道,“將这草挖出,只取其根,捣碎成黏糊汁液,以此汁液混入黏合,则可成矣。”
    陶安这一说,胡翊立即告退,跑到太子庄招了十几人来挖草。
    一会儿工夫,黄蜀葵根黏液也有了,胡翊文去找杨思义。
    这一天折腾下来,等到新纸晾乾,再拿手去一摸,果然无论是结实度、光滑度、分量、厚度都完美適合。
    这下不仅是杨思义,就连整个纸坊的匠官们都惊呆了,激动的欢呼起来。
    纸坊的长吏过来接连下拜,一脸崇拜看向胡翊,追问此法是如何想到的。
    这名长吏开心的道:
    “下官们不是没想过往纸里加胶,只是加胶影响书写,这个度极为难掌控,
    昨夜也曾试过几次,都不成功,駙马爷这黄蜀葵根黏液就恰到好处,既不过粘,
    又不影响书写,实在是妙啊!”
    胡翊也很坦然的说道,“这法子是翰林学士陶安教我的,也不是我的功劳。”
    杨思义就笑著说道,“駙马爷实乃大度之人,从不据功为已有,实在是瀟洒坦荡。”
    胡翊就顺著他的话头儿说道:
    “既然如此,把这些匠官们都叫上,隨我到华盖殿去请功。”
    胡翊用手指轻弹著钞纸,发出沙沙脆响,这纸张却不变形,当真是好纸。
    他开心地道,“今日造成钞纸之功都是你们的,倘若陛下赏赐,也就都是你们的。”
    杨思义和匠官们连连推辞,都说这功劳应该归功於胡翊。
    但胡翊坚持不受,已经跑到华盖殿去討赏去了。
    一见到样纸如此完美,朱元璋也很高兴,不止要奖赏杨思义和纸坊造纸的匠官们,还要奖赏陶安。
    朱元璋便对陶安说道:
    “你不是说年纪大了要告老吗,咱就准你回江西老家去著书,再委你一个江西参政,到了地方上多做一些造福百姓的事,咱就不把你强留在南京了。”
    陶安听说后,为之一喜,立即便下拜谢恩。
    一个翰林学士再怎么样受宠,终归没有实权,说好听一点他是朱元璋的幕僚、谋士。
    说难听一点,啥官职都不是。
    但这个江西参政就不一样了,中书省在全国各地都建有分省,主管一省之大事。
    朱元璋派陶安去做江西参政,就是赋予了他极大的实权,这份信任可就太大了。
    但就在陶安忙著谢恩时,胡翊想到陶安未来的命运,心中不忍。
    陶安就是做了江西参政,刚到任上不久,便病逝了。
    他死之后,该是现任吏部尚书滕毅去江西,接他的参政之位。
    其实胡翊从第一次见陶安,就注意起他的面色了。
    但陶安面色正常,看不出疾病的样子,就也一直没好说。
    现在不同了。
    陶安要去赴任,到了江西必死,胡翊感念这位学士对自己的帮助,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陛下,臣想在您委任陶学士之前,说一件事。”
    朱元璋看向胡翊,有些意外。
    这个一向识大体的女婿,怎么这时候打断自己?
    这正给陶安封著官,要交代正事呢。
    “说吧。”
    朱元璋还是叫他先开口。
    胡翊就说道,“陶学士的身体,只怕—-只怕有些病症。”
    啊?
    朱元璋听到这话,立即意识到不好。
    能令胡翊打断自己,都要把这话说出来。
    想来陶安身体病的还不轻?
    一旁的陶安听了这话,同样一愣,心里也开始发毛了。
    这位駙马爷的医术,堪称如今大明第一。
    他侍奉陛下最近,常听到陛下夸讚其医术,现在这么说,只怕是有难了。
    陶安嚇的赶紧过来,衝著胡翊拜了又拜问道:
    “咐马爷,下官的病症如何啊?病的重吗?”
    陶安的病从面相看不出什么来,胡翊只能先为他把脉。
    这一把脉才发现,陶安体內气血旺盛却淤积,说白了就是现在的高血压,隨时可能有危险。
    经过诊脉,大体上可以断定陶安的病症了。
    他应该是到了江西任上,血压导致的脑出血暴死。
    这病搁现代都难治,更別说大明时代的医疗条件了。
    胡翊接连问陶安,是否吃盐过多?是否喜吃油腻?
    果然,陶安猛吃盐,最喜爱大块肥肉。
    胡翊只能给他开一道药方,先稳住身体,再叮嘱他多练习拳脚、兵器一类,
    强健身形则可以挽救性命。
    这种最重要的是忌口加锻链,用药只能稳住病情,达不到降压的作用,目前只能如此。
    好在陶安是个怕死之人,胡翊今日一嚇,说他可能活不过今年。
    这傢伙回去了肯定会重视的。
    胡翊开口提醒,但不一定就能保住陶安性命。
    陶安这份官运就作废了,江西参政他暂时当不上,得先回去苟命。
    朱元璋倒挺开心的。
    陶安是他极为喜欢的幕僚,日常就带在身边做事,当然也不舍此人病去。
    胡翊要救他的命,算是为他挽留住一个老友,这下朱元璋看在胡翊的面上,
    又多赏了纸坊那些匠官们银子。
    朱元璋看著胡翊,满意的开口道:
    “这就对了,杨思义和他手下那些匠官们都是好臣子,该多跟他们亲近。”
    朱元璋又提醒道,“陶安也不错,此外咱再给你推荐几个人。”
    “东宫门大夫吴琳,他是文武双全,做事稳妥忠诚;翰林学士费震,他敢於直諫、不惧怕权势,昨日刚参了李善长一本,现在李相著报復他呢。”
    朱元璋就说道,“你想法子把费震保下。”
    “还有!”
    朱元璋又想拿胡翊去得罪人,开口说道:
    “明日你上朝,钞纸做好了,宝钞隨时能印,咱要你带头討论钱事革新,到明日你姑父也要去朝堂上助你,咱们就把这事定下来。”
    胡翊想骂人。
    这事又叫他带头,就次次都是自己来做这个白脸好臣唄?
    以宝钞2、实物2、白银3、铜钱3的法子,强迫朝堂上这些大臣们交税。
    这些大臣们背后的家族势力庞大,大都是从元朝就开始得利的士族大家、地主阶级。
    明日朝堂上的反对声音必然不会少,只怕是相当激烈了!
    胡翊很鬱闷,明日他要被群起而攻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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