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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太子,我怀疑你爹也有病,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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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4章 太子,我怀疑你爹也有病,有大病!
    常婉的到来,確实令朱標鬆快了些,
    胡翊回来时,朱標正在吃午饭,朱静端和常婉、朱静嫻也都陪著一起吃了点。
    自他昨日起,一直未曾进食,知道吃饭说明至少已经消了些气。
    “姐夫。”
    朱標打了声招呼,不过虽有所缓和,脸上却没个笑容。
    “怎么,还生著气呢?”
    胡翊笑著打趣道:
    “若不是你爹同意,今日还想婉儿进宫来看你?
    你看,你这个爹还是疼爱你的吧。”
    这一点朱標当然不否认,他也能够感受到。
    但心里有一关就是过不去。
    那根用来打他的棍子,足有胳膊粗细,真要是挨上一棍子,当时就非死即伤。
    作为亲爹,居然捨得下此等死手。
    尤其是在他躲避时,那一棍擦肩而过时,带著呼呼风声,狼狠打在大厅的储物架上,那是真的將木架打的裂开,木屑纷飞啊。
    当时那个场面,朱標这辈子都忘不掉!
    他想不通,自然也就无法消气,昨夜更是气的发抖,只觉得心中冰凉发寒,升起一股悲凉之意一个当爹的,能如此恨自己的孩子吗?
    他想不通!
    这时候朱静端便也帮著说话道:
    “爹都跟你姐夫说了,那日他在气头上,拿起木棍主要是为了嚇唬你,却不是真的要打你。”
    常婉也跟著附和道:
    “当时你若不躲,陛下定然也就停下手来了,这跟我爹打常茂、常升是一样的,就是嚇唬为主胡翊跟著说道:
    “是啊,岳丈的身手,说起来我在军中是见过的。
    別的不敢说,一人对付三两个贼人,他是真不忧的,再若是给他一张弓,反杀四五人都不在话下。”
    胡翊这时便反问朱標道:
    “以岳丈那个身手,他要真心打你,你能躲的了吗?”
    朱標这时候就沉默了。
    因为姐夫所说的,也確实是这个道理。
    但即便如此,父子之间,就非得要闹到如此动手的地步吗?
    其实对於胡翊来说,他也一直很纳闷儿。
    朱元璋很凶戾,那个脾气发作起来时无比的恐怖,这他都知道。
    但你当著外人的面这么干,也不说啥了。
    为何当著自己家人的面,还要搞这样完全无理由、又极其伤人心的做派呢?
    当初听说朱標和马皇后患的是不治之症时,他那个悲痛欲绝的模样,从来都不是装出来的。
    胡翊当时也看在眼里,为之动容过呢。
    怎么一转眼,就用这种非死即伤的恶劣手段来嚇唬儿子?
    胡翊严重怀疑朱元璋得的是甲亢。
    但他没有证据。
    况且这种事儿也不能跑到自己老丈人身边去,直接跟他说,我怀疑你有病,因此你才会去嚇唬殴打太子。
    那也不像话!
    但要想解开这重误会,胡翊除了用朱元璋有病这个理由,好像也没有其他好办法可用了。
    还是先把这爷俩儿的事给解决了吧。
    想到此处,他便將朱標叫到了屋里去。
    “老大,姐夫有几句话想对你说,但这话说出来是杀头之罪,我希望你不要外传,否则姐夫这颗脑袋搞不好就要搬家了。”
    “姐夫请说。”
    朱標当即做出保证道:
    “我一定守口如瓶,此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和姐夫知。”
    胡翊点了点头,问朱標道:
    “你与岳丈相处这么多年,是否发觉他近来过於狠厉了些?情绪也越发容易失控?”
    胡翊所说的,其实也一直是朱標近些年来比较困惑的点。
    其实在父亲成为吴王以前,一直都在各地征战,他们一家人极少能够见到面。
    真正和父亲接触多起来,也就是这四五年內的事。
    朱標也確实发现了,父亲这个人的脾气是越来越大,循序渐进,不停的在膨胀。
    尤其是在去年和今年,就更为明显。
    他的举止越暴躁,便越不可控,
    不排除他大多数时候对家人都是好的,但那种衝动和易怒,確实也让朱標產生过怀疑。
    是否父皇病了?
    他曾几何时,很想问一问这位姐夫,请他这个大明医圣看看,做一诊断。
    但这种话始终难以启齿,一开口,他便成了逆不孝的逆子。
    这也是姐夫今日胆大,敢拉著自己问起此事,又將他心中的疑惑再度点燃了。
    一想起这些,朱標也点头承认道:
    “爹这几年確实更加暴躁易怒,最典型的便在於和娘的关係。”
    他回忆道:
    “以往的话,爹从来捨不得跟娘置气,前几年虽然偶有拌嘴,但也很少。
    到去年和今年时,这种情况已经变得很频繁了。”
    “对,这就是我要说的一点。”
    他这时便凑到朱標耳朵上,用几乎蚊蝇般的声音开口说道:
    “我怀疑岳丈该当是病了,对你和岳母做出的这许多事,该当都是五臟中的脾臟出了问题。”
    甲亢,说白了就是脾亢进。
    这会进一步影响人的情绪,做出衝动、暴躁、易怒,甚至是极端的事情来。
    “什么?”
    “姐夫你是说——”
    朱標的话音刚说到一半,胡翊立即上去捂住他的嘴。
    “此事你我二人知道就好了,不要说出来。”
    不能说出来,就只能在心里消化著。
    这种病他从未听说过,但出於对姐夫的信任,他心里也琢磨起来,莫非真是事出有因?
    胡翊敢这么说,当然有缓和朱元璋、朱標父子情的意味在里面。
    但其实他也对於这位岳丈,有一些怀疑。
    此时胡翊依旧压低了声音,凑在朱標耳边耳语道:
    “得了这种病症,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愈发易怒暴躁,有时候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了家人。
    他们当时在气头上,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做错事,等意识到了,已经为时已晚,只能在心中懊恼不已,岳丈昨夜將我叫去奉先殿时,也很后悔,想来这並非出自他本意。”
    朱標这时候深深看了姐夫一眼,再一琢磨。
    他最后点著头道:
    “姐夫,若当真如此,该如何是好?”
    胡翊摇起了头。
    如何是好?
    他可不敢去给朱元璋把脉,这平白无故的,只能是找寻一个契机来看看了。
    这哥弟二人关起门来聊了一会儿,总算是聊开了。
    朱標便主动开口说道:
    “爹是为了將钱事革新国策推行到全国去的事,但他做的过於极端了,我看不惯,最终忍无可忍说了几句反对他的话。”
    胡翊点头道:
    “昨夜岳丈也与我说了,他说你要行正道,治国理政当要光明正大,身为君父,更要依律而行,对他的做事方法你表达了不满意。”
    朱標见他都知道了,便不再讲述经过,而是表达出了自己的观点:
    “大明律既已定下,身为皇帝,首先就应当依律而行,倘若皇帝自己都不遵守制定下的律法,
    那这个朝廷上下就会乱套。”
    他又道:
    “爹已贵为大明皇帝了,到了这个位置上,又岂能再搞那些阴谋诡计,都说楚王好细腰,国民多饿死。
    倘若一个皇帝总做出此等行径,上至官场,下到国民,都將会效仿,到那时又该乱成何等境地呢?这天下还能治理吗?”
    胡翊点著头。
    朱標的说法其实是有道理的。
    朱元璋弄的这些特务政治乾脆无视律法,尤其是从洪武十五年设立锦衣卫开始,虽然大大增加了监察百官、杜绝作奸犯科的力度。
    但背后所带来冤假错案也是一堆,搞的一片哀鸿遍野,怨声载道,使民间一听到“锦衣卫”这三个字,便嚇得灵魂颤慄。
    这些特务政治最终带来的后果是,这个时代的人谁也不相信谁,全都是人人自危。
    这也导致了洪武后期的朝堂上,更像是变成了朱元璋的一言堂。
    他说啥就是啥,没有任何人敢反驳,朝堂上听不到任何声音,正面的、负面的都没有,只有一片附和声。
    这样的朝堂,至少是不健康的,
    话扯远了,胡翊想到这许多问题,知道朱標的忧心是对的。
    但还是那个问题,钱事革新的国策该如何推行下去呢?
    胡翊这时候也问了他一个问题:
    “老大,若是换了你来做钱事革新这件事,將这崭新的钱法推行到大明各地去,你又会如何做?”
    这个问题,朱標还真想过。
    他开口便道:
    “自然是叫百姓们都知道此事,即便有人从中阻挠,可以派检校暗查,抓住证据后严办!”
    朱標对此也是深恶痛绝,他怒而磨著牙道:
    “查出这些害虫!
    查一个查一个,查一地杀一地,绝不手软!”
    但他也是立即又补充道:
    “不过,我所说的这个查是用合適的手段,而非直接以暴力摧毁对方,以此换来所谓的推行成果。”
    说到此处,朱標也是反问胡翊道:
    “姐夫,我始终觉得恶人应当遭受审判,还世人公道,然后再判他们极刑!
    大明律的作用应当得以体现,也唯有维护《大明律》中的条文,天下人才能依律而治,你觉得我错了吗?”
    “没错。”
    胡翊答了一句,但隨即又道:
    “但时机不对。”
    “时机?
    八朱標有些疑惑的很,姐夫的话他有些听不懂了。
    在胡翊看来,这確实就是个“时机”的问题。
    他昨晚想了一夜,反覆咀嚼著朱元璋的那番心里话,又仔细琢磨了许久朱標的主张。
    也是这样,他才把许多事情想通了,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观点,
    在胡翊看来,乱世治国,当用重典,这话是对的。
    那么大明开国之初,赶跑了元庭,朱家重掌天命,看似这是个新时代,新世界。
    但那些既得利益者们並未被清除,旧的贵族和士族垄断阶级势力还想沿袭旧制,肆意妄为。
    这帮人不服管,要反抗新的朝廷和新的法度,阻挠大明进入一个崭新的轮迴。
    那么,该用特殊手段就得用特殊手段。
    必须先叫对方臣服,然后才能施以教化。
    先有武功,后有文治。
    开国之初,扫清旧的体系和秩序,需要不择手段。
    等到拔疮清扫过后,除掉那些强硬派,自然就可以对那些臣服者施之以教化。
    因为只有你先將他打服了,他才不敢继续反抗你,才肯静下来听你的。
    就好比孔子和子路的故事。
    孔子不也是先打服了子路,才能教化他,最后收为弟子的吗?
    这便是胡翊所说的时机错了的原因所在。
    “所以姐夫也支持爹的那些手段,是吗?”
    朱標心里有些失望,觉得姐夫这次没跟自己站在一边,一声嘆息。
    其实真要说起来,上一次胡翊当街擅杀高见贤一事,与这次就很相像。
    胡翊为了杀高见贤,用的是报私仇的手段,置大明国法於不顾,
    朱標当时心中其实是反对的,但因为劝不住姐夫,只好立即做出决断,派崔海去给他擦屁股。
    当时的胡翊,就扮演的朱元璋这个角色,不择手段的想要达成目的。
    而在这件事后,朱元璋在乎的也並非胡翊杀官之事,而是他敢在太子面前拔刀。
    其实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朱元璋的想法和態度,他並不觉得胡翊的不择手段是错的,因为在他看来不择手段並非就都是坏事。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种达成目的的手段罢了。
    胡翊开始尝试用更加通俗易懂的例子,来告诉朱標自己的思路:
    “你想想姐夫上次擅杀高见贤,再想想这一次岳丈因为钱策推广一事,暗中对付那些反对者们。
    其实这都是一回事,有些事,大概就必须要用不择手段的法子来办。”
    胡翊拿元朝覆灭举例道:
    “你想想岳丈和徐叔、常叔他们掀翻暴元,当时若不用这等暴力手段,仅靠元朝的那些律法、
    仅靠官员和百姓们的劝諫,能重开一个大明,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吗?”
    显然不能。
    朱標也明白,改朝换代靠的就是武力,这没得商量。
    胡翊便又道:
    “唯有以暴力推翻元庭,才能开创新朝气象。
    新朝开闢后,最大的敌人元朝灭亡了,但他们留下来的那些顽疾、脓疮还在,大明不做这些革新,会更快的腐败、衰落,唯有將他们整治后,才能开始施行你所说的仁政。
    靠仁政和感化是解决不了他们的,就比如高见贤谋害我兄长那件事,事败后,所有派去的人都自尽了,一点证据也不留。我若不提刀杀了他,这个案子永远也无法结清,纵然用別的罪名將他扳倒,但谋害我兄长这件事,终究是无法给他定罪的。”
    胡翊这么一说,朱標开始觉得有道理了。
    但还是说道:
    “我总也认为,哪里有问题,便去查哪里。
    一个月不行那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两年,只要你用心查,总能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胡翊点了点头道:
    “这话没错,可如今的大明百废待兴,人手严重不足,你没有那么多人手可查。
    何况,钱事革新推广到全国去,最多只有几个月时间里,你若摊不开这钱法,它便废了。
    阻力一大,革新只能被迫停止,
    纵然后面再以几年时间挨个去查,把那些当初阻挠钱法之人查出来,你这钱法推广失败,后续再想铺开就更难了,一个第一次推广就失败的钱法,第二次再推,你觉得又有多少人能够接受?”
    终於是在这一番话说出后,朱標沉默著,思索起来。
    在胡翊看来,朱標还年轻,就是典型的理想主义者,把一切都想的过於美好,也高估了自己所信仰的东西。
    相对於朱標,胡翊自己其实也算个理想主义者,但在理想之外,多少能够看清一点现实。
    朱元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就是个以务实为主的皇帝,不在乎那些虚幻的东西。
    父子二人在施政上的理念和衝突,就在於此。
    看到朱標还在想事情,看来自己的这些话,他也开始琢磨起来了。
    不管他是否认同自己的观点,若是父子两人能够相互理解一点对方的难处,就挺好。
    胡翊的目的也就算达到了。
    “行了,你要觉得姐夫说的不对,自己去摸索一套法子也挺好。
    这些事夜里自己一个人想去,婉儿难得进宫一趟,多去陪她说说话。”
    下午时分,胡翊来到醉仙楼今日,近四十位从各行省州府而来的药商,齐聚在此处,恭候著胡駙马的大驾。
    祛癆丸的大名早已传遍南京城,引起了一连串的轰动。
    尤其对於苦於无药可治的肺癆病人们来说,这可是救命的灵药啊!
    万眾期盼的灵药,自然是市场广大的,药商们又都是逐利的,自然纷纷而来。
    广东的延年堂,掌柜的是周明善,控制著大半个广东的药材市场。
    四川乐善堂掌柜王铁树,就是儿子是太医的那位,在四川境內连开十八家乐善堂,且能提供大片药田,为惠民医局种植特定珍稀药材。
    这尤其是胡翊最为眼馋的。
    除此之外,北方巨贾沈復初的“復初堂”,覆盖了北平、山西、陕西、河南大部的药材买卖,
    对於长白参乡的人参、鹿茸也有经营。
    当初在明军攻打太原、驰奔定西的沈儿峪之战背后,就是他们在代替朝廷往前线运输药材,事后朱元璋为表彰其功绩,还赐了一身五品虚衔官衣给他。
    单是这一家,能为胡翊提供的道地药材,便能满足惠民医局的半数供应。
    此外,徽商中的宋清源,开设的“清源堂”,控制著安徽、南直隶的药材市场。
    “云滇药行”的刀岩掌柜,把云南、贵州、湖广的药材生意都在自己手中。
    他所能提供的,全都是市面上根本很难买到的稀有药材,许多东西都是生长在深山老林里的,
    就连药田也无法培植的那种。
    也是在今日,见过了这么多药市巨头以后,胡翊才知道了大明药市上的几股势力划分。
    这些东西,他以前懒得了解,现在才逐渐看清楚形势。
    而这些人,毫无例外,都是奔著他胡附马的祛癆丸来的。
    他们手中所拥有的资源,全都是整个惠民医局最为翘首以盼的。
    但这些资源不会凭空给你,得拿祛癆丸来换。
    甚至在未来,东宫製药局出了其他的新药,也要分给他们一杯羹,惠民医局才能得到实惠。
    这些人个顶个的有资源,但要求也都不低,
    比如沈復初,他要求惠民医局將北平、陕西、山西、河南的祛癆丸独卖权,都要赋予给他们。
    在这片区域,只能是他们復初堂一家药店可卖,由东宫製药局供货,且供货的数量不能少於他们商定的最低数字。
    其他的药商们,按照势力划分,基本要求也都与之相似。
    当胡翊听到这个消息时,立即便一口回绝了。
    独卖权给到这些人,无异於与虎谋皮。
    进价给他们算二十文钱一颗,他们敢卖到五两银子一颗。
    胡翊並没有与他们商量的余地,直接说道:
    “诸位,你们的要求,第一,本駙马无法满足,第二,祛癆丸带有惠民性质,想要以此来赚取高价,朝廷也不会容许。”
    既然把话说开了,胡翊便直接定下了自己给出的条件:
    “想拿到祛癆丸的独家生意,这並非不可,却有几点需要遵守。
    第一,这祛癆丸中的惠民祛癆丸,卖出的售价是20文一颗,此种祛癆丸是朝廷为使普通百姓看得起病而特製,即是惠民药物,允许你们加上运回的路费、人力,至高可卖到25文一颗,这是定死的,不得更改。”
    听到这话,这些药商们纷纷有些颓废了,如此搞,利润极其稀薄,这生意还谈什么?
    听著下方的喧譁声,胡翊又说道:
    “这第二,惠民祛癆丸你们只是暂卖,一旦当地的惠民医局开设后,便由医局开卖,你们便不能再卖此药。”
    “什么?”
    药商们听说后,更觉得难以置信,这不就是霸王条款了吗?
    哪有这样做生意的?
    这也就是对方是朝廷的駙马,得罪不起,要不然的话,早就有人掀桌子了。
    当然了,要求说完了,这个时候就要给好处,胡翊便又说道:
    “本附马说完了条件,就再来说说好处。
    惠民祛癆丸,自然是配方最低级的,你们在这上头寻不到利润也没关係。
    再往上的特效祛癆丸,效果极佳,初步定价是卖60文一粒,对於此药的价格管制,是不超过进价的三倍,也会长久供货给你们。
    除此之外,本駙马亲自製作的神品祛癆丸,將以金箔盛药,並加盖上大明医圣亲制的字样,每一粒神品祛癆丸的价格是纹银十两,此药价格不做管制,每年限量供货三百颗,不仅药效是神品,
    更具有收藏与赠送价值。”
    说到此处时,胡翊一笑道:
    “诸位,其他的话就不用本駙马多说了吧?
    除此之外,製药局將来出了新药,也会第一时间与你们合作,但前提是,惠民版的药丸必须惠及到百姓手中,不得加价,这是硬性要求。”
    胡翊制定的计划,还是较为完备的。
    如今大明的第一所惠民医局都还未开,要把惠民祛癆丸送到大明全国各地去,解决肺癆病人的生存问题。
    那就必须依靠这些药商们。
    只要惠民版药物他们不涨价,確保供应特效版和神品版便可以给他们赚大钱的机会。
    实话实说,指望惠民版祛癆丸去挣底层百姓的钱,这也不现实。
    这其中最赚钱的生意,反倒是特效版,价格適中,寒门士族、商贾人家们也都用得起,利润也够厚。
    这些人眼界较高,他们不一定看得上惠民版药丸,为追求更高的品质药效,也捨得多一些钱。
    至於那神品药丸,駙马爷一颗卖10两银子,每年限量三百颗。
    拿到他们手中,几百、几千两银子的单价卖给那些没有门路的巨富之家。
    不开张则已,一开张便是暴利。
    大家听到这话时,便纷纷又露出了笑脸,肯继续谈合作了。
    今日与这些药商们见面,胡翊发现实在是太费口舌了,改日得从东宫提调几个人过来帮自己。
    医局也该有几个文官过来,辅佐自己处置相关事宜了。
    医局具体需要哪些清单、哪些需求,胡翊回去还要跟张景岳他们商量一番,列出一份清单出来不过现在嘛,就要解决轮班匠的问题。
    这帮生存艰难,又容易出工不出力的人,到了东宫造物局,该怎样才能发挥出他们的实力,使他们死心塌地的为造物局做事呢?
    其实也挺简单的。
    胡翊现在要去解决工匠们的问题,顺带教他们製作肥皂和镜子的具体工序。
    而身在东宫的朱標,他现在却在琢磨著,该如何让姐夫给亲爹朱元璋诊治一番,看他是否真的患有那个叫做“甲亢”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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