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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免死牌?索命牌罢了,信这个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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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6章 免死牌?索命牌罢了,信这个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胡翊听出来了,这老小子要打退堂鼓啊!
    作为一个穿越者,提前预知后事,可以做出充足的准备。
    但胡翊也面临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他虽是穿越者,別人却不是。
    叔父他们的认知与自己不同,他们只会就当下形势做出判断,从而趋利避害。
    胡翊站在更高维度,明知道他们这样做是错的。
    但要说服他们,却又很难。
    眼见著自己一点一点扳回来的叔父,若再次倒戈淮西,这几年努力刚换来的一点起色,也就白费了。
    胡翊不甘心就此放弃。
    直视著叔父的眼晴,胡翊只问出了一个本质上的问题:
    “叔父,您觉得是皇帝大,还是李相大?”
    “自然是皇帝。”
    胡惟庸毫不犹豫,但却紧跟著垂头丧气的,又道:
    “可皇帝再大,咱们与李相、与整个淮西对立。
    即便是两败俱伤,到头来还是咱们伤筋动骨,那李相——”
    胡惟庸看了一眼侄儿,话已到嘴边,他坦诚言道:
    “陛下將赐下免死牌,那李相得了免死牌,纵然犯下滔天大罪,也可免死。”
    他说到此处时,脸上带著苦笑,一副被命运嘲弄过后的不甘,又只能无奈接受的模样:
    “他可免死,你我叔侄又有什么倚仗呢?”
    胡翊心道一声,原来癥结在此啊。
    李善长是拿免死牌来嚇嘘叔父来了。
    这东西確实可以起到震人心的作用。
    若非胡翊来自后世,知道这免死牌乃是催命符,后面持有免死牌的一概不能免死这个事实。
    只怕连他这个当朝駙马,都要被嚇死了。
    但正因为知道这些事,胡翊的脸上却满是不屑。
    他不能告诉叔父,免死牌就是一块废铁,就算说了胡惟庸也不会相信。
    但胡翊却另有妙招。
    胡翊听了这话,不怕反笑,而且笑的是前仰后合,这反而衬的叔父看起来像个小丑。
    胡惟庸心道一声,这小子怎么回事?
    又不怕,又发笑,他到底是被嚇到了,还是真的对这免死牌都透出了几分不屑?
    胡翊这时候便笑著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问胡惟庸道:
    “叔父来看,他李善长八尺汉子,我胡翊难道不是八尺汉子了吗?”
    “此话何解呢?”
    胡惟庸疑惑地问。
    胡翊坏笑著,俯身凑到叔父面前,在他耳边用轻蔑的语气,讥讽道:
    “他李善长就算长了三只眼,我也不怕他个王八日下的,这免死牌可不止他一人有呢。”
    “什么?!”
    听到这话,胡惟庸“腾”一下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以手指著这个侄儿,面带不可思议,惊奇问道:
    “难道—难道你也有此殊荣,莫非陛下也要给你封爵不成?”
    胡翊就只是笑吟吟的回应了一句:
    “叔父只管去猜。”
    他便又扔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说道:
    “我每日都在陛下面前,深知在陛下面前两面三刀,远比在他李相面前两面三刀更加凶险。
    还是那句话,侄儿不怕李善长,叔父也要擦亮了眼睛好好瞧瞧,侄儿执掌的詹事府之主,未来是何等样人?”
    胡惟庸心中大动!
    詹事府之主便是太子,未来自然是继位之君。
    这些事他原本就知晓,再以如今侄儿透露出的这些砝码,又何必再怕一个李善长呢?
    这一刻,他悬著的心,终於是安定下来了。
    该说的都已说了,胡翊知道叔父是个聪明人。
    至於未来,李善长若真有报復来临,那自己就在叔父身后托著便是。
    倒要看看,这位李相的手段。
    “叔父,侄儿还是希望,要切割就一次切割乾净,可不要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后面就不好办事了。”
    胡惟庸当然没这么蠢。
    此时,他心已安,已经知道该如何做。
    胡翊见叔父已明,就不打算耽误他们父子团聚的时光了。
    只是在临走时,对他说了一句:
    “承佑是否还要去军营,此事我想交给他自己定夺吧,若他不想去了,此事就此作罢岂料,胡惟庸却是折磨儿子上癮了,立即开口说道:
    “此事我代他做主,按你原来想的办,最好送去沐將军那里再整治几顿。”
    胡惟庸也是看到了儿子的改变,如今才刚开始,自当要再磨链他一段时日,再巩固巩固才行。
    比起原先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他还是喜欢现在儿子的模样。
    “翊儿,他毕竟是你弟弟,叔父在此就拜託给你了,莫要叫他又变回流氓宵小的模样,不然我抽死他!”
    听到这话,胡翊哑然失笑。
    他倒不信叔父真会抽死这个儿子,毕竟他家就这一个独苗。
    他笑吟吟望著这位叔父,打趣道:
    “真要將他打死,叔父还捨不得呢,莫说气话了。”
    翌日。
    胡翊照旧先去常家,常婉的身体还在滋养,滋养足够便可以开启蒸药浴。
    本想找寻上次那个女子,先为她试一试。
    但这多日过去,那名女子再未出现过。
    损失了这么一个病人,这令胡翊觉得可惜。
    因此错过验证和熟悉的机会,他是真心觉得,自己可以帮助到对方。
    但这事儿就是很怪!
    一直以来的常客,突然间便不来了,怎么回事呢?
    他觉得有必要前去问问,便派了个侍卫,按著病歷上所留的地址去找了。
    从常府出来时,侍卫来报导:
    “駙马爷,您差派小人去找寻的地址,查无此人啊。”
    呢?
    “怎么个查无此人法?”
    侍卫也是一头雾水的很,如实稟报导:
    “病人所留地址都是假的,水磨巷根本没有一户姓白的人家,也没有那户门房。
    小人怀疑—”
    侍卫支吾著。
    “怀疑什么?”
    “怀疑就连这女子的名字,都是假的,其中恐怕另有隱情。”
    胡翊翻找出病例,再看了一眼这女子的名字,白灵。
    留的是东城水磨巷白家,但却查无此人,连这地址都是假的。
    有趣了啊!
    看起来,得亲自去姜御医那里问问,这女子做的事怎么看都觉得稀奇。
    今日的惠民医局,已经开始正式搬迁了。
    明日就开业,许多病人们早已是望眼欲穿。
    胡翊用了小半会儿时间,將自己的新坐诊地布置完毕。
    这下房间变大了许多,门外的走廊也可以排队,比之前的环境更好了。
    为了观察方便些,他还特地选了惠民医局三楼一间靠窗的房间。
    从此地看过去,可以总览金川门到惠民医局门口,这一大段上百米的景象。
    就连街道上的人来人往,都可以看的极为清楚,胡翊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选这么个地方。
    也许是常去丈人的华盖殿,丈人的龙案边上就是窗户,正对著中书省衙门,可以隨时观察百官的动向。
    跟著他时间久了,潜移默化的被影响到了吧。
    今日,胡翊还想继续找出下一个“白灵”,以验证蒸药浴的疗效。
    这就是个验证、修改、再验证,再不断修改的个过程。
    为了最后能够更好的治病,许多繁琐的过程是无可避免的。
    只是,今日又令胡翊失望了。
    目前的病患之中,没有下一个身体条件达標,可以开启蒸药浴的病患。
    那便只能再等上七八日,直接给常婉上蒸药浴了。
    说起来,胡翊的心中多少还有一丝不稳。
    毕竟常婉的事比较特別,没有多余的时间给自己改进,若是蒸药浴的效果一般,后面又会拉长她的治疗时间。
    真到了那时候,把五月大婚耽搁了,可就有乐子了。
    胡翊还正在想著呢,忽然莫名觉得眼晴涩了,偏过头去想看看窗外的风景。
    他本打算找一片护眼的绿色,好好养一养眼睛,缓解疲劳。
    可他一眼扫过去,便在大街上看到一个身穿碧绿色长裙的女子,亭亭玉立,也正朝著医局这边小心张望过来。
    胡翊只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最近消失了的那个心疾病患一一白灵。
    重新见到了此人,他心道一声,可算是出现了。
    他只以为这小姑娘是来找自己看病的,马上就会进入到医局之中来。
    可就在隨后,这小姑娘也远远地看见了他。
    二人的目光触碰,刚撞在一起。
    这小姑娘立即便眼神躲闪,赶忙別过了头去。
    小姑娘好似见到了猫的老鼠,正在四处躲避一样,眼见得隨后一顶轿子出现,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立即追了过来。
    小姑娘再次偏向胡翊看时,眼中似带著求救般的眼神。
    隔著很远,胡翊眼看著她被塞进轿子里,然后在管家和几个轿夫的卖力奔逃中,很快消失在了街面上。
    胡翊心道一声不好,叫了个暗桩前去探查,以摸清楚这女子的身份。
    此事令他更觉奇怪。
    这女子莫非是被禁足了?
    她想偷溜出来求医,却被家人又给拦回去了?
    从目前的情形来看,胡翊只能这样想。
    看起来,他这个駙马爷的招牌,也不是对谁都能好使的。
    似乎也有一些人,觉得他是不怀好意啊。
    对此,胡翊也只能苦笑一番了.—
    不久后,一匹宫中御马停在医局外的栓马石上。
    身著蟒袍的朱楼一来,医局的官吏们全都跪下见礼,也引来了街面上的一阵骚动。
    皇子们常到此地来,这已不是什么秘密。
    但这要是在往常,朱楼定不会穿的如此隆重,將自己的真实身份显露出来。
    今日这一身蟒袍,显然是有公事要办。
    “姐夫,快隨我去一趟弘文阁,宋濂老夫子又催促起来了。”
    朱楼为的是科举的事。
    朱元璋叫女婿盯著点科举的事,又將朱老二交给他,叫他带上歷练一番。
    结果这日子都过去快一个月了,胡翊这个姐夫正事儿是一点没干,好似就把科举取土这些给忘了似的。
    “哎,姐夫,你是真不著急啊。”
    看到胡翊还端坐在那里,整理著手头上的病例,朱无奈道:
    “今日宋夫子、罗復仁就在奏此事,连爹都在朝堂上说你懈怠呢,叫咱们必须儘快去与他们商议商议。
    快走吧,別拖著了。”
    朱是真纳闷儿了,为国取士这种事,再咋样也比姐夫手里的病例重要的多吧。
    为何他就是不急呢?
    不是胡翊不急,这事儿真没必要著急啊。
    从二月份正式颁布恢復科举的旨意,接下来直到四月三十日,都是报名期间。
    现在才三月中后,单是报名都还早著呢。
    就更別提今年八月份才乡试,还有半年时间呢,现在討论这些也太早了些。
    当然了。
    胡翊也有一点钓鱼执法的意思在里面。
    故意不出面,显得自己对此事不上心,看宋濂他们会不会胡作非为。
    这种刻意的“疏忽”,实则也是一种谋略。
    既然朱元璋都催促起来了,那就去一趟吧,胡翊收拾好病歷,这才与朱楼一起赶往弘文阁。
    今日的弘文阁中,聚齐了御史中丞刘基、弘文阁大学士罗復仁、文华殿大学士鲍恂,以及太子之师宋濂、东宫讲师吴沉。
    此外,一位文坛美名堪比宋濂的刘三吾,也被朱元璋新任命为儒学提举,加入了进来。
    胡翊还未进弘文阁,便听朱楼將这些人的名字都报了一遍过来,又问明了些根底。
    他心道一声,宋濂、吴沉、鲍恂、刘三吾这都是十足的儒士。
    今日搞不好要大战群儒了。
    胡翊极不赞同以儒学取土,更希望以务实为主,將文字与经义当做工具取用,而非奉为圭泉圣言。
    从一开始,思想、理念上就是衝突的。
    那么今日,商量起將来科举诸事宜,衝突自然是在所难免。
    所以在此之前,他便叮嘱了朱楼,要多听、多看,然后少说话。
    这倒正好遂了朱楼的意。
    他本来就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场面,论及政事,自然害怕露怯。
    有姐夫在前头罩著,自然心里有了安全感,正求之不得呢。
    便在皇子与駙马一进了弘文阁,刘基、宋濂立即带头过来拜见。
    “臣等即见二皇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属下拜见駙马爷。”
    “免礼。”
    朱淡淡吐出两个字,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態,维持著皇子的威严,也给眾人带来了几分不好接触之感。
    见到这位二皇子如此模样,宋濂等人就知晓,今日该当要小心些了。
    朱楼不太好接触,那自然就是和胡翊这位駙马爷谈了。
    宋濂、刘基他们都凑过来,面带笑容,说起了客套话。
    胡翊上来也先打招呼,对刘基讲道:
    “听闻刘军师编纂《元史》,秉烛达旦,我观你气色不佳,恐是气血上出了点小问题日常可多吃些红枣、杏仁,服用补气汤,则对身体有益处。”
    刘基立即拱手拜了一拜。
    “多谢駙马爷提点,老朽这里谢过了。”
    胡翊隨口提点几句,为的自然是拉个人气,省的待会儿聊起了科举之事,全是一片反对声音。
    要是连个为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那就尷尬了。
    隨后,他又同宋濂、吴沉打了声招呼。
    这二人严格来说,是他在东宫的下属,自已这个顶头上司在此,他们说话就也得要注意身份掂量著。
    至此,商议科举议题的事,便正式开始了。
    宋呈上了一份书目,过来恭敬地说道:
    “附马爷请看,这册书中一共摘录了七十余个考题,都是属下们最近夜以继日、苦思苦想所得来的。
    考题內容大都出自朱夫子集注的《四书》,兼有《尚书》、《周礼》、《周易》中的內容,还请您过目指教。”
    胡翊接过书目,凑到朱楼面前,二人在桌上一同翻阅。
    其中一题出自《孝经》:
    “论以孝治天下,何优何弊?”
    又有一题,写道:
    “论礼乐刑政四术,与为官之道。”
    还有一题,出自朱熹编注后的《四书》:
    “君子喻於义,小人喻於利,德行与治国之道如何相通?”
    胡翊接连翻了好几道考题,心中大觉失望,不由得嘆起气来。
    怎么说呢。
    他知道宋濂这些人是朱熹的信徒,极其推崇他那一套,这里面又多半都是儒士,自然会出许多儒学中的考题。
    但他翻了几页,全都是这种东西,论什么什么,论某个圣人、夫子说过的某句话,你有何感悟等等这就有些像现代的阅读理解,代表著什么寓意,你从中体会到了哪些东西?
    有用吗?
    有用。
    有大用吗?
    胡翊认为没有。
    读后感人人都会写,再往治国上扯两句虚言,可这东西写出来跟治国理政才能高低有何关係?
    由此,再想到洪武年间第一次科举的结果,中举者大都是南方士子,且新科进士无能,不通钱粮,不谱刑名。
    放他们去各地任县令,最后导致积弊巨大,案牘堆积,民事难理。
    更是被朱元璋斥骂为一一“腐儒误国”。
    因此受伤后,朱元璋更是將科举再度废除数十年之久,可见这些议题的误国、害人之处。
    胡翊耐著性子往后又翻了几页,才看到一题,问如何以“五行”、“天文”、“历法”等事制定国策,以利民生?
    以天文历法制定国策,自然偏向於农事,这算是一条务实的考题。
    如此看来,总算是鹤立鸡群,於一眾屎里面淘到金子了。
    胡翊心知,刘基於天文历法之道最为精擅,这道题恐怕就是他出的。
    往后又翻,朱楼看到一题也不错。
    《孟子》“禹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也;稷思天下有飢者,由己飢之也”
    要求以这句话为题,展开对救灾责任划分、先救民还是先恪守律法进行探討。
    胡翊看到这题,也觉得不错。
    这些至少都是策论,是实务。
    治国需要的就是这些东西。
    再孔孟之道,再微言大义,那毕竟都是理论。
    真到了实操环节,问你救灾的堤坝该当以何物为基?何物为材?
    洪峰过境,该当如何引水?灾后如何有效賑济?
    当这些实打实的问题摆在面前时,也要有人能站出来解决才行呢。
    胡翊这时候往后又翻了翻,就没什么耐性了。
    实务策论太少,得加!
    目前看来,策论十中有三,但其中务实之策却是十中唯有其一。
    胡翊当即就开口道:
    “诸位,所出考题我已看过,先不论別处,这策论的占比是否过於低了吧?”
    刘基听闻此言,抬起眸来,饶有深意的打量了这位駙马爷一眼。
    鲍恂不仅是朱元璋刚封的文华殿大学士,他还是国子监祭酒,此时也是面色一喜,微微頜首点头,只是幅度不大。
    看到这二人,胡翊就明白了。
    他们跟宋不是一条道上的。
    这就好办。
    朱楼见到姐夫在观察眾人,他也便有样学样,暗暗观察打量起这些人来。
    东宫讲师吴沉在思考,宋濂愣了一下,刘三吾皱了皱眉。
    他这下就也看清楚了。
    要以朱这直来直去的性子,他肯定会当场问宋濂和刘三吾,是否对於姐夫的话有些意见?
    但姐夫在来时就叮嘱过,多看、多听,要少说。
    朱还是管住了自己的嘴,想看看姐夫怎样处置。
    关於駙马对实策占比过低的询问,宋濂起身,恭敬答对道:
    “駙马爷,选材选仕,当要择优有品德之人,若此人有才无德,也不堪其用。
    圣人之言如此,属下自当尊崇圣人言语,您觉得呢?”
    他急忙又道:
    “况且,咱们发题之时,是要考校才学、品德,也会有一道实策的。”
    胡翊却不同意,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古有曹孟德,治国之能臣,乱世之奸雄,他统一北方,屯田改制,做得不好吗?”
    胡翊正待要举其他例子,刘三吾出来躬身道:
    “駙马爷,德行之重,不可轻视,若不多加考校,將来选取之人在地方上不遵德化,肆意妄为,反倒会貽害一方啊!”
    胡翊便又问道:
    “考校几句圣人的词句,便能说明这个人德行兼备了吗?
    古人说道貌岸然,大奸似忠又何解?”
    胡翊这通硬一出口,刘三吾先是一愜。
    不等他反驳,胡翊便又开口问道:
    “若科举只取顏回之德,谁来修漕运、平边患?曹操治世之才,岂因德行有亏便不值一文?”
    “你们若觉得本駙马所言不对,那就出言来驳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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