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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什么叫做高下立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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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0章 什么叫做高下立判啊?
    原来,自从刘培文前年获得龚古尔文学奖之后,通过报纸、电视媒体的传播以及刘培文一系列作品在法兰西的畅销,法兰西逐渐掀起了一股对於中国作家的关注热潮。
    这股热潮从《放牛班的春天》去年发行后愈加浓烈,考虑到今年刘培文编剧的《情人》还將登陆法兰西影坛,法兰西文化部门觉得这是个趁机拉近两国关係的好时机,於是乎在今年五月末到六月初,他们特別邀请了中国作家代表团一行12人前往访问。
    为了配合这次文化交流活动,法兰西同时邀请了正在国外的刘xx等几位中国作家。
    这是近年来访法的阵容最大的中国作家代表团,法兰西文化界十分重视这次中法间的文化交流活动,计划举行多轮报告会、座谈会以及与读者和观眾见面等活动。
    法兰西的新闻媒介对此进行了大量的报导。可以说,中国作家代表团的到来,在法兰西掀起了一股“中国热”,在法兰西文化界特別是华人华裔当中,產生了很大的影响。
    本来这是一个对大家都很好的事情,但是偏偏坏了事。
    结果就在前天晚上,一个主题为“中国文学的觉醒”的研討会上,旅法的作家代表们发表了一些连法方都难以接受的言论,引发了一场辩论风波。
    一位作家说:“我在写小说过程中碰到一个很沉重的心理问题。我是排除不掉两个阴影:一个是我自己生活的这块土地非常惊人的贫穷,一个是我们民族的总体文化水平非常低下。”
    另一个作家则是表示:“中国许多作家像是不合时宜的雄鸡。不正常的雄鸡们总是半夜叫。这样就引起主人们的生气,於是就把它杀掉了。”
    本来如果只是单方面的诉苦也就罢了,可是等到別人提出不同意见的时候,
    他们的態度就变了。
    参加交流活动的华人学者许广存听完之后评价道:“从你们的敘述里,人们发现中国这么渺小,这么卑鄙。
    你们没有一个人谈到中国文化、中国的歷史对你们的影响。在你们的作品中就是揭发、揭发,已经揭发十几年了,还在揭发。
    “中国是贫穷,但中国的文化並不贫穷,应该歌颂我们的民族。不要忘记你们作为作家,应该引领中国人民前进。”
    此言一出,立刻遭到了所有代表团作家们几乎一致的批评。
    几个作家便一个紧接一个对他进行批驳,而且有些人嗓门很大,有的代表甚至从座位上站起来,用手指著他进行詰责。
    这种根本不容许討论的態度,让现场不少人都觉得大失所望。法国电视一台记者雅克琳娜·迪勃瓦当场公开表示:她对这批作家的水平感到失望,她將放弃对他们的採访报导。
    当天过后,有驻法记者去採访许广存,许广存跟记者说:“他们口口声声说別人不让他们说话,结果当我跟他们討论的时候,其实是他们不想让我说话。”
    一些法国人士也说:这些“中国作家气量小,气质也差,听不进不同意见,
    自己口口声声要民主、要自由,却不懂得如何民主地討论问题”。
    等到六月一號这天,《欧洲时报》刊登“特稿”《一场关於中国文学创作倾向的辩论》,记述了5月27日討论会上几位中国作家与许广存的辩论以及一些相关人士的评价。
    刘和一位作家找到了该报社长和总编辑,严厉质问:为什么要刊登许广存的“反动言论”?
    在得知那个记者是是国內某新闻机构驻法记者时,立即扬言:回燕京后要找领导,將这位记者调回国內、撤他的职!
    当全程在场的莱昂把这些消息转述给何晴之后,何晴虽然心中反感,但还是一一记录下来,如实地告诉给刘培文。
    刘培文听完了经过,毫不留情地批评道:“这些人,自翊是文学的良心,实际上不过是占著位置不肯撒手,凭藉自己的疮疤討要权力的学阀!”
    说罢,他翻了翻电话本,一个电话打给了章广年。
    “培文?稀客啊!”章广年的声音传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去法国访问的中国作家团的事儿,到底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少打马虎眼,你不应该问我什么『什么情况”,而是直接告诉我到底什么情况。”
    听到刘培文如此认真,章广年嘆了口气,“还能是什么情况,刚出国,觉得自由了,难免发发牢骚、冒点火气。”
    “这也叫发牢骚?我可是知道有几个人,特別是那个刘,未免也太跋扈了!”刘培文吐槽道:“自己骂国家的时候理直气壮,別人不认可说了两句,就要群起而攻之,还要处罚人家记者,谁给他的权力?口口声声说自由,他们尊重过谁的自由?”
    章广年没说话。
    怎么说?人选是作协推的,是各省报过来的,大都是作品知名度高的作家,
    如今出了这种『友邦惊”的事情,只能和稀泥。
    听到章广年没声了,刘培文也明白,事到如今,他恐怕也没什么办法。
    他乾脆说道:“你不好出面说话,我可要写文章骂人了,反正我不是文协的作家。”
    章广年哑然,这么多年大家混在一起討论文学,自己几次邀请刘培文加入文协,刘培文一开始是以不知道是加入中原文协还是燕京文协为由塘塞,后来很滑稽地表示文协的会费太贵交不起,加不加都一样。
    他也没再催促,毕竟在不在文协之內,大家都是一个战壕的朋友。
    后来刘培文捐款弄了中华文学基金会,成了荣誉主席,更觉得大家难分彼此,一个文协的身份也不重要。
    结果到现在,刘培文这个局外人的身份,反而成了优点。
    章广年想到这里,也没回话,只是说,“你跟王濛说一声。”
    刘培文回答了一句“知道了”,掛断了电话,他又拨通电话,跟王濛通了个气,王蒙乾脆说,“任何人的自由表达,我都举双手支持。”
    掛了电话,刘培文当晚就开始写起了稿子。
    不得不说,这种搞战斗的评论文章写起来还是比环环相扣的小说要简单不少。
    了一个晚上,刘培文写完了这篇名为《如何尊重自由表达》的批评文章,
    第二天,把手稿复印了若干份之后,他直接肉身投递给了包括通讯社在內的各大报纸。
    到了第二天,除了人民日报,已经有不少报纸直接全文刊登了刘培文的文章,结果刘培文的电话一下午就没停过,一个个全是相识的作家过来帮朋友辩解的,到了下午甚至连张先亮都打了电话过来。
    “老张,你也来这套?”刘培文笑道,“你不是在广府吗,消息挺灵通啊。”
    张先亮尷尬的笑了两声,才开口说道:“没办法,作家团里也有我的朋友,
    我说句实话,这个作家团还邀请我来著,幸亏我这边儿忙,没去,不然连我也要挨你的骂。”
    张先亮的意思其实很明白,整个作家团十几位作家,固然有些人发过一些牢骚,可是大多数人说得也並不过分,只不过为首的几个人实在是不像话。
    事到如今,作家团作为一个群体,在挨批评这事儿上肯定是要雨露均沾的。
    “行了,这事儿我不吐不快!”刘培文没答应,转而问道:“《义海豪情》
    快拍完了吧?”
    “已经拍完了,五月底刚刚杀青。”张先亮介绍道,“我这边已经跟tvb谈了合作计划,等香江街下半年建完,他们还有邵氏的一些影视项目都准备放到这里来拍摄!”
    跟张先亮聊了几句,刘培文放下了电话,思来想去,乾脆把电话线一拔,推门出去逛什剎海去了。
    而在全国上下,刘培文这篇內容引发的爭论还在持续扩大。
    刘培文在这篇评论文章里,客观地讲述了事情经过,把主要的批评方向落在了“如何开展批评”和“如何对待別人的评价”上。
    文章里还专门提到了巴老当年赴法访问时的言谈以及丁灵在1981年去米国时的谈话。
    丁灵的一句“我要批评自己的祖国,也不会到外国来批评。”与如今作家团们的表现,堪称高下立判。
    最后刘培文点题写道:我奉劝一些出了国的作家,不要因为在国外受了几句夸讚便忘了自己的来处。须知道,当西方人向你竖起拇指,说你是有正义感的人,说你敢说“真话”,或许你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卖国贼了!
    这话在刘培文的前世不能说是绝对真理吧,至少也是一说一个准。
    但这句话放到如今改开十年,北方的邻居还没倒下这个时间点,在很多人眼里未免就是“暴论”。
    引发爭议自然是不可避免。
    不过刘培文也有自己的骂人小技巧,他全篇只提到了作家团,没有明確的点任何一个人名,但是有些事情一旦介绍出来,知情人自然明白是谁。
    更何况,作家团访法的时候,可是也有新闻报导的,他们的名字还都在之前的报纸上印著呢!
    这就好比刘培文说“我不说是谁。”別人却点点头:“你说谁我们心里清楚!”
    特別是扬言要把记者撤回国內的那个作家,被读者们扒出来去年就已经开除出d之后,不少人都联名上告,转而要求撤他的职。
    总之,此文一出,一时间舆论大哗。
    而亲手掀起风暴,又放出暴论的刘培文,自然也不会倖免,虽然他的读者眾多,但是因为这件事儿,依旧遭受了海量的批评。
    这天在鲁院,唐音把他叫到办公室,骂了个狗血淋头。
    当然,骂的原因並不是因为刘培文的文章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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