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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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眸光黯然,在面对木棉时那些本就自卑的心理在此刻越涨越大,宛若不知何时攀附在心脏上的菌丝,扎根在每一滴血液里,汲取养分生长成伞。
    你别让我真生气了。一把甩开苏荷的手,苏荷很快就被木棉扒了个精光:你
    只见那层衣物之下,宛若是被人裁碎又缝合上得破布头皮肤破烂不堪。上面新生疤痕与陈旧老伤层层交错,其中大部分已经结了痂,而有些新伤则是刺目的猩红,甚至个别皮肉还在外翻着。
    苏荷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躲闪:你别生气好不好?
    只能用自/残来区分梦境和现实的她不安,被木棉用唇轻吻心口:我没生气。
    见到苏荷没死就很知足的她隔着皮肤道了句:我回来了。
    感受着心在薄皮下轻颤,青灰色血管逐渐变得紫红,似是真听懂了。
    接着把伤口全部贴上防水贴,木棉揽过苏荷的腰:走吧,我们一起洗。
    哗啦,浴室里,木棉捧起水向苏荷撒去,还跟以前一样调皮捣蛋:水热不热啊?
    不热。苏荷回应地很简单,这让木棉开始怀疑自己,她擦了擦屋内带有雾气的镜子,方才光顾看苏荷,却忘了自己现在也是干瘪的不得了。
    宝宝。两人久别重逢,不管怎样,木棉偏要在今天搞点事情出来,她抬手搂住苏荷脖颈,玉臂相交:baby~你不想我嘛?
    苏荷回抱,却没有进行下一步行动:很想你,非常想。她目不斜视,看起来意志非常坚定,可木棉偏不信这个邪。
    我想要。她把苏荷压在墙上壁咚,学着苏荷过往的样子,手上开始不断撩拨,扫过苏荷身体的每一寸。
    你想我吗?她趴在苏荷耳边喘息,苏荷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想。
    想也不给。关键时候木棉收手了,她欲情故纵,开始自顾自地洗澡。
    洗头膏的玫瑰香味足以让满室芬芳,雾气腾云般遮住了头顶的暖灯,只撒下些金色余晖,落在二人身上。
    哗啦啦木棉举着浴霸冲泡沫,然而就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苏荷却动手了。
    等下!我要先把泡沫冲掉!推拒中,洗发水进了木棉眼睛,那种涩涩的辣感让人难以忍受,她只好一遍又一遍地抹眼:苏荷!我说等会儿,你没听到?
    苏荷不听也不停,她扣住木棉脖子,把方才的壁咚还了回去:我想做,老婆。
    木棉一时无语,跟摸黑一般抓住了苏荷的手,再抽出来:等会。她语气跟她的身体一样软绵绵,对苏荷来说毫无威慑力。
    你刚刚不还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吗?现在又是做什么?木棉暗讽,察觉到自己眼睛被人拿毛巾擦了一下。
    我对你从来就没冷淡过。苏荷嗓音暧昧地咬上她耳垂,用实际行动告诉木棉她不等,而事实也同样证明了苏荷对她很有兴趣,很热衷。
    由于床单太长时间没换,她就这样一直跟木棉在浴室里疯狂,两人肌肤相亲,却净是些硌人的骨头茬子,她们都瘦了。
    欲做欲凶,二人身体痴缠,被迸溅得水珠折射出了一道彩虹桥。玫瑰香随着蒸腾的热气愈发浓烈,不知何时水已经越过了平行线,将一室旖旎悄悄地洇向门外。
    直到浴室里的水溢出,苏荷才侃侃停止了第一次。
    她用浴巾像裹粽子一样地将木棉裹起,接着抱到了沙发上。
    你去哪儿?想提上裤子不认账?木棉顾涌着向外爬,但苏荷给她裹得实在太紧,连手都伸出不来,只能跟个大毛毛虫一样地移动。
    我换个床单。像是害怕木棉跑,她换床单的动作火急火燎,执行力更是直接拉爆,看得木棉一阵苦笑,还来?
    我只是想你了,又不是想死,我累了,要休息。她抱怨,恨不得立刻举白旗替方才那不自量力的自己投降。
    腿和手却一点劲也没有,只能看着苏荷过来把她扛在肩上,像电视剧里被抬去侍寝的妃子。
    放我下来啊,你刚开始不是挺有意志力吗?你的意志力跑哪了?木棉看着移动的地方抓狂,逐渐又变回了床上。
    我只是在想做到什么时候。苏荷解开跟瑞士卷一样的被子,木棉展露无遗,她抱住自己:可我真的累了。
    你只想我这么一点点吗?苏荷直直望着木棉。
    她语气委屈,问得木棉无法回答,想跟做又不同,苏荷话题怎么转变这么快?
    她卡壳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额,不是。又思考地嗯了一会儿:这不一样。
    你答应了。苏荷得到回应继续动作,被木棉推开: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我说得是不一样,这两种行为不能混于一谈。
    你刚刚说了额,不是,嗯,这不一样,其中有嗯。苏荷故意曲解,把木棉气笑了,因为嗯只是她一个思考的停顿音而已。
    你耍赖,明明不是那么回事。她不满,却由着苏荷乱来:嗯,我就是耍赖,你咬我吧。
    咬你都属于奖励你了,我才不咬。深知苏荷什么德行的木棉放弃抵抗,转而用唇触碰起那些已经结了痂的伤疤。
    疤痕很多,她用唇面感受着长短不一,不禁心里泛酸,她离开的这些天苏荷到底自虐了多少次?
    别再离开我了木棉。苏荷珍重地吸允木棉脖颈,在上面落下了斑斑红痕,一室旖旎。
    第二天黄昏,木棉将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随后猛然起身,又放心地缓缓躺下,是啊,她已经回来了,不需要再上班了。
    老婆,你怎么了?身旁的苏荷往她怀里拱了拱,满脸担忧。
    昨晚她一直问木棉,爱不爱我,会不会离开我之类的这种话,而木棉也只能用力搂着她,一遍遍地回应着爱你,不会离开你
    抱了一晚上,直至黎明的曙光到来才松手,身上的酸痛感甚至比上班还要强烈。尤其是胳膊甚至比木棉端一天盘子都累。
    没什么,就是好久都没和你躺在一张床上了。把腿敲在苏荷腰上,木棉为推进结婚想了个法子:我们俩去医院打水光针怎么样?
    不要,水光针需要破皮,你会很疼。把脸搁在木棉颈窝,苏荷腰往前顶了顶。
    透过百叶窗,余晖打在两人同色的发丝上,木棉用手摩挲着苏荷因为她失踪而极速衰老的脸,又咽下了千言万语:我饿了。
    外面有苹果,我给你蒸苹果吧老婆,早上吃热东西会比较好。她起身,完全忘了今夕是何年。
    木棉嗤笑:可现在都已经快晚上了啊,不如我们去外面吃吧。她拉住苏荷要出门的手要抱抱。
    苏荷将她抱起啄了一口:好。
    在经过爆炸此事后,她显然明白了什么才叫爱,或许爱不是囚禁、强制、暴力,而是甘愿为对方画地为牢。
    就像木棉对她,如果木棉真想她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跑,可她并没有。
    苏荷看了眼两人如今温馨的小家,倍感知足:我们出去买年货怎么样?快过年了。
    啊?现在都快过年了?两人牵手走在大街上,木棉抬头仰望,发现就连路灯都挂起了红灯笼,金穗随着冷风摇曳,仿佛整道街都热闹了起来。
    她不禁想,她前天下飞机时有这些吗?
    没有印象,大概是有吧,可她太想见苏荷她们了,根本没注意。
    年货啊木棉回忆着在福利院时的年节,突然一拍脑袋:过年就应该包饺子啊!我们包饺子吧。
    饺子?苏荷这个南方人只会包馄饨,却还是随了木棉的意:老婆想吃什么馅的?
    木棉思考了一瞬,然后想也不想道:虾仁。从前在福利院,虾仁饺子就只有那么两个,大多都是便宜的猪肉大葱,而她根本就不爱吃肥肉。
    我恭喜你发财,我恭喜你精彩,最好的请过来,不好的请走开
    超市里已经放起了过年的经典主题曲,年味十足,人头攒动,一堆橙红的沙糖桔堆成了小山。
    苏荷一手拉着木棉,一手推车:老婆,我们来太晚,虾好像买完了。
    她探着脖子看,木棉却指了指一旁冷柜的冻虾:这不是有吗?还不用剥皮。
    苏荷顺着她手指看去,只见那堆科技到发白的泡水虾仁,样子十分可怖,连冰层都结了一层厚霜,也难为木棉还能看出来那是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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