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纽约的都市传说

    “你的意思是说城市里有吸血鬼？和电影里演的那样，在夜间活动，会吸人血的那种？”
    乔治.史黛西看著被关在审讯室中的犯人。
    继前天的黑帮，昨天的乌贼人之后，今天早上又有一群五大绑的罪犯在警察局门口被发现。
    这些人个个身上带伤，轻点的手脚、肋骨被打折，严重的脊椎折断，脖子被扭断。
    下手之人似乎对人体构造非常了解，既让这帮有犯罪前科的帮派分子完全失去战斗能力，又让他们留有一丝呼吸。
    “是的，吸血鬼！我亲眼看到了！”
    审讯室中，保罗双手戴著手銬绝望地喊道，可无论他如何解释，警察局中都没人相信所谓的“吸血鬼”真的存在。
    “他可能被那个不知名的暴徒打得神志不清，叫医生给他打一针镇定剂。”
    乔治.史黛西摇摇头，不再理会这个名为保罗的小混混，他叫来自己的助手奥格问道：
    “被乌贼人杀死的受害者身份都调查清楚了吗？明天开庭，证据齐全的话等待他的只有死刑。”
    “另外联合其他警察局增强一下夜间巡逻，”
    奥格点点头，连忙跑回到自己的办公位前，却发现他那份了一天一夜调查清楚的受害者名单不翼而飞。
    有抓住乌贼人的神秘人提供的线索，警察局省了很多力气来调查这件事情，如果名单丟了又得忙活好一阵子。
    “谁拿了我的名单？”他冲自己的同事们喊道。
    所有人都摇头。
    “该死，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放在桌子上了？”
    奥格满脸疑惑，弯腰四处寻找也没看到，不死心的他重新看向办公桌，那份名单正好端端地躺在桌面上。
    他下意识看向警察局门口，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穿著黑衣，戴著帽子的傢伙快步走了出去。
    “嘿！站住！”
    奥格大叫一声，忙不迭地追了上去，其他警察不明所以但还是纷纷拿上配枪跟了上去。
    “奥格！你在发什么疯？”乔治.史黛西局长也追了出来，看著失去目標的奥格问道。
    “刚刚有个傢伙偷走了我的调查报告……额，也不算偷，他又放回桌子上了。”奥格满脸疑惑，“上面全是受害者资料，他到底想干嘛？”
    “不管他想干什么，这几天安排人手重点保护一下那些受害者。”乔治.史黛西拍了拍助手奥格的肩膀说道。
    拐过三个街角，蝙蝠侠隨手將身上穿著的黑色衣服和帽子丟进垃圾桶，以格子衫、休閒裤的形象走在曼哈顿的街头。
    “被黑帮僱佣，乌贼人收钱共收到八次僱佣杀人的钱財，其中七个是纽约各个帮派的成员……”
    蝙蝠侠回忆著刚才在警察局中看到的受害者名单，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唯一一个非帮派成员的还是蝙蝠侠自己。
    在街角报亭买了份《號角日报》，蝙蝠侠没著急去阅读上面的內容，而是先回到了废弃造船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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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利用这里废弃的工业设备和大大小小的配重块锻链身体，同时一边思考著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按照他本来的目標是將乌贼人老巢里获得的七百六十万美金全部用来武装自己，並继续打击黑帮，尤其是金並来获取更多的资金。
    但目前战衣的问题已经通过蜘蛛杀手解决，蝙蝠侠觉得这件事可以暂缓一下。
    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是打击黑帮，继续攒钱，並顺便看看市场上是否有可以利用的机会让这笔钱翻倍。
    在哥谭当蝙蝠侠的间隙，他也始终扮演著富商布鲁斯.韦恩，对於资金运作的事情再熟悉不过。
    “等这笔钱足够多的时候就可以成立公司，入股奥托博士的核聚变能源。”
    咚的一声闷响，蝙蝠侠將几块叠在一起，重达二十五吨，也就是彼得.帕克极限力量的配重块丟在地上。
    他的锻链不单单是为了继续熟悉这具身体，还为了避免哪天彼得.帕克基因变异的身躯出现问题，力量全无。
    哪怕这是极小概率的事件蝙蝠侠也不得不认真对待。
    经过锻链，万一真的出现这种情况蝙蝠侠也拥有可供自己掌控的力量，配合特殊製造的战衣依旧能够发挥出强大实力。
    ——只不过那种战衣一套就需要千万级的资金来支撑，在没有属於自己的商业帝国之前根本无法实现。
    “奥斯本集团对外宣称以奥托博士为首的科学研究项目『核聚变清洁能源』迎来重大突破，正式对外引进投资。”
    锻链结束后的蝙蝠侠拿起《號角日报》，头版头条的內容让他下意识摸了摸下巴。
    “这是假新闻，昨天诺曼.奥斯本刚刚叫停了包括奥托博士的研究在內的所有实验，专注研发超级士兵血清……”
    “这是误导外界的某种信號？以核聚变能源的噱头吸引外界投资，並將投入的资金挪作他用？”
    “没人是傻子，诺曼.奥斯本只不过在试图挣扎。”
    蝙蝠侠將报纸与之前买下的那些整齐叠放在一起，照例先去彼得.帕克租住的公寓露个面，接著直奔奥托博士实验室的方向。
    虽然號角日报上的头条是颗烟雾弹，但奥托博士的核聚变清洁能源却实实在在是蝙蝠侠计划之中的一部分。
    “希望奥托博士那里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奥托博士的实验室位於布鲁克林区，距离彼得.帕克的公寓步行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我如果穿著蜘蛛侠战衣来偽装身份，盪著蛛丝赶路应该很快就能到……”
    蝙蝠侠赶紧將这个想法从脑海中驱除，来到街道上拦了辆计程车。
    “彼得。”
    奥托博士的实验室中，这位几天前还意气风发的中年男人此时却一脸憔悴，看见蝙蝠侠也只是有气无力地打了声招呼。
    实验室里的仪器都被关掉，奥托博士瘫坐在椅子上傻愣愣看著实验室里的一切。
    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核聚变实验的问题所在，只要给他一些时间逐一排查就能完成这项研究。
    但昨天资助他进行实验的奥斯本集团突然中断了研究经费，这让奥托博士的一切努力都戛然而止。
    “博士，你有什么打算？”蝙蝠侠来到奥托博士身边坐下问道。
    “我本想去拉赞助，但是你看这个。”奥托博士递给蝙蝠侠一份今天的《號角日报》，“奥斯本集团已经断掉我私自拉赞助的这条路了。”
    《號角日报》上正是那个假新闻，蝙蝠侠接过报纸假装认真地看了一会儿。
    他的目光完全不在报纸上，而是实验室中上次来还没有的一个全新的装置……四根金属材质的触手，与被蝙蝠侠亲手送进警察局的乌贼人身后的触手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