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天空中的竞技

    阳光洒在魁地奇球场上，將草坪染成金绿色。卡伦和室友们刚结束飞行练习，球场的观眾席上已经渐渐坐满了人。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的学生们三五成群地涌入，红色和黄色的围巾在看台上交织成绚丽的图案。
    看台上的观眾们各自做入自己的学院看台，主要是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的席位上做的人多，其他两个学院就比较少了，尤其是斯莱特林看台，只有寥寥几个深绿色的身影。
    “人越来越多了。”法比安推了推眼镜，古铜色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我还以为只是场普通练习赛，没什么人来看呢。”
    埃內斯托优雅地整理著被风吹乱的袍子，灰色的眼睛紧盯著天空：“查理·韦斯莱的比赛从来不缺观眾，他是霍格沃茨近十年来最出色的找球手。”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骑著扫帚向他们飞来。塞德里克·迪戈里降落在他们面前，棕色的头髮在阳光下泛著金色的光泽，脸上带著温和的笑容。
    “卡伦！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们。”他的目光扫过四人手中的扫帚，“在练习飞行？”
    韦斯利兴奋地挥舞著手臂：“塞德里克！你是赫奇帕奇的队员？”
    “我是我们队的找球手。“塞德里克谦虚地说，眼睛却闪著自信的光芒，“第一次正式成为找球手，队长让我在正式比赛开始前多锻炼一下。”
    接著他看了看卡伦和韦斯利生涩的握扫帚姿势，“手腕可以再放鬆些，扫帚柄不要握得太紧……对，就是这样。”
    在塞德里克的指导下，卡伦惊讶地发现自己能更稳地控制扫帚了。灰蓝色的眼睛望向高空，以往那种眩晕感似乎减轻了不少。
    隨后塞德里克告別卡伦四人，回到了赫奇帕奇的队伍里。
    “比赛要开始了！”埃內斯托突然喊道，指向球场入口。两队队员列队入场，格兰芬多的猩红与赫奇帕奇的明黄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卡伦和室友们匆匆爬上观眾席，找了个靠前的位置。解说台上，一个有著一头脏辫的黑皮肤男孩正调试著魔法扩音器，正是格兰芬多的李·乔丹。
    “梅林的鬍子啊！”韦斯利瞪大眼睛，“那个解说员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大！”
    “李·乔丹，二年级，好像和乔治他们是室友。”法比安小声解释。
    霍琦夫人骑著扫帚飞到球场中央。她用魔杖点了点喉咙，声音立刻传遍全场：
    “欢迎观看格兰芬多对阵赫奇帕奇的练习赛！规则与正式比赛相同，禁止危险动作，以友谊第一为原则。”
    两队的队长，查理·韦斯莱和赫奇帕奇的五级生艾伯特·斯宾塞在空中握手。十四把扫帚同时升空，在球场上空形成两个整齐的方阵。
    “比赛，开始！”霍琦夫人的哨声划破长空。
    李·乔丹充满激情的声音隨即响起：“鬼飞球被格兰芬多的追球手艾丽婭·斯平內特抢到！她快速突破，漂亮的传球给了安吉利娜·詹森！赫奇帕奇的防守出现了空档——”
    卡伦的“真实之眼”不自觉地激活了。在他的视野中，鬼飞球拖著一道蓝色的魔力轨跡，在球员之间飞速传递。两个黑色的游走球则被击球手们来回击打。
    “看！金色飞贼！”埃內斯托突然指向球场东北角。一道金光一闪而过，查理和塞德里克显然也发现金飞贼，两人同时调转扫帚，如两支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格兰芬多10比0领先！”李·乔丹继续解说，“哦！精彩的拦截！赫奇帕奇的守门员海因里希挡下了必进的一球！”
    比赛如同行云流水般进行著，与卡伦想像中不同，这场对决更像一场优雅的空中芭蕾，而非野蛮的搏斗。格兰芬多的追球手们配合默契，连续得分；而赫奇帕奇的防守逐渐稳固，开始组织反击。
    看来比赛的烈度，还得看双方的关係怎么样，不知道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比赛场景具体会是怎样的呢？卡伦暗自想到。
    “70比40，格兰芬多领先！”李·乔丹的声音因兴奋而略微发颤，“等等——金色飞贼再次出现！就在斯莱特林看台附近！”
    全场观眾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查理和塞德里克几乎同时发现了目標，两把扫帚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同一方向。查理经验老道，飞行轨跡更加直接；而塞德里克的转弯技巧令人惊嘆，在极速中仍能保持灵活。
    “他们要撞上了！”韦斯利紧张地抓住卡伦的手臂。
    双方都冲向了金飞贼，但很明显能看到查理的身位要在塞德里克之前，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即是查理先拿到了金飞贼，也会被后面赶来的塞德里克撞上，千钧一髮之际，塞德里克猛地拉起扫帚，从查理上方掠过。这个漂亮的闪避贏得了全场喝彩，但也让他失去了最佳追击角度。
    “查理·韦斯莱俯衝了！”李·乔丹尖叫著，“他要抓住了吗？——抓住了！格兰芬多获胜！”
    全场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查理高举著挣扎的金色飞贼，在空中划出一道胜利的弧线。塞德里克虽然落败，却依然微笑著向对手竖起大拇指。
    两队队员降落在球场中央，互相握手致意。查理大步走向塞德里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最后那个闪避太漂亮了！虽然你现在才二年级，但你要不了多久，肯定会超过我。”
    塞德里克靦腆地笑了笑：“还差得远呢，你的俯衝角度简直不可思议……”
    观眾席上，所有的学生们都还沉浸在比赛的兴奋中。
    “太精彩了！”韦斯利手舞足蹈地比划著名，“那个转弯！那个俯衝！比足球刺激一百倍！”
    埃內斯托罕见地没有理睬韦斯利话语里的麻瓜事物，灰色的眼睛闪闪发亮：“查理的飞行轨跡简直完美……等等，他们过来了！”
    查理和塞德里克一起向看台走来，身后跟著韦斯莱兄弟和其他队员。
    “怎么样，未来的拉文克劳队员们？”查理爽朗地笑著，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要加入魁地奇队！”埃內斯托立刻宣布，声音因激动而略微发颤。
    “算我一个！”韦斯利跳起来，“我要当击球手！用棒子打球太酷了！”
    法比安也一改平时温和地態度，兴奋地表示也要加入魁地奇。
    卡伦看著激动不已的伙伴们，不得不感慨魁地奇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