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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3章 董卓势力中的不稳定因素(求追订,求全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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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3章 董卓势力中的不稳定因素(求追订,求全订!)
    马蹄踏碎了定陶城外泥泞的官道,华雄带著那队剽悍的亲卫旋风般卷回西凉大军连绵数十里的营盘。
    营垒森严,鼓角相闻,一派大战前的肃杀。
    他脸上残余著被“折辱”的不忿与深深的不屑,但眼底深处,却燃烧著一种近乎亢奋的光芒那是猎物確定了方向,猛兽即將出闸的野性。
    他直奔中军那座规模远超寻常的巨大牛皮军帐。
    帐外,董卓的核心班底一一李催、郭、牛辅、张济、樊稠、胡等人早已按捺不住,如同一群闻到血腥气的恶狼,躁动地徘徊著。
    而新加入的凉州叛军头领则低调的站在角落,看起来和董卓的核心班底渭涇分明。
    看到华雄归来,目光齐刷刷钉在他身上,带著灼热的探询。
    华雄只朝他们略微一頜,脸上那份压抑的怒火更盛三分,然后掀开厚重的帐帘,带著一身风尘和刻意营造的愤气息,大步闯入。
    帐內灯火通明,董卓那如黑熊般的庞大身躯陷在一张铺著完整虎皮的特製胡床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著冰冷的青铜酒樽。
    李儒则如同一道晦暗的影子,立在巨大的简陋沙盘旁,枯瘦的手指正抚过沙盘上標记著“巨野”的那个泥点,鹰集般的眼晴锐利得仿佛要刺穿帐幕。
    听到动静,两人同时抬头。
    华雄站定,甲叶鏗鏘作响,他深吸一口气,那是一种强压怒火、受了天大委屈、愤恨不平的粗重喘息。
    接著,他猛地抱拳,声音洪亮得如同炸雷,將自己在何进营中的经歷,连同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以最粗獷、最原始的方式,一字不漏地倾泻而出:
    “稟主公!军师!”
    华雄的声音带著西凉汉子特有的刚硬和不平:“末將奉令去见那鸟大元帅何进,娘希匹的,那鸟人的嘴脸,真真能把人气出肝来!”
    “末將一进他那中军帐,好傢伙,那何屠夫就坐在虎皮椅子上,脸黑得跟锅底灰似的,鼻孔朝人,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恨不得把老子生吞活剥咯!
    他那眼神,喷喷,像刀子一样剐过来,指关节捏得泛白,咔吧作响,胸口呼呼味地喘,就跟他娘亲老子抢了他婆娘一样!”
    华雄模仿著何进压抑愤怒的姿態和凶狠的眼神,惟妙惟肖。
    “礼数嘛,末將一点不敢差,按军师吩咐的,报了姓名官职,说了咱是奉旨来助战、听大元帅安排的。
    结果他呢?哼!鸟都不鸟老子,鼻子里头就蹦出个“哼!』,那动静,跟破风箱漏风似的!”
    华雄学著何进那沉重不满的鼻音,带著浓浓的鄙夷。
    “还好,他旁边有个戴冠穿袍子、长得跟个白面书生似的傢伙,叫...叫陈琳的,赶紧像个哈巴狗似的凑上来。”
    华雄换了腔调,学著陈琳那种諂媚又带著惶恐的语气:“『哎呀呀,华將军!久仰久仰!董將军帐下果然儘是豪杰!快请坐,快请坐!大帅息怒,息怒啊!董將军奉旨而来,定有其难处忠心日月可鑑”娘的,这酸话听得人牙倒!”
    “末將刚坐下屁股还没热乎,那何屠夫就像吃了枪药一样炸了!”
    华雄的声音陡然拔高,带著受辱的激动:“他也不提军情,不讲协作,粮草辐重、如何接应、
    侧翼协同、贼势如何.:.全他娘不管!
    直接一把抄起案头那鸟毛地图一一就一张皱巴巴的玩意儿,跟擦屁股纸似的!”
    华雄作势拿起一张破布样东西。
    “就这么“啪”地一声!”
    华雄夸张地用手狠狠拍在面前空气上,模擬何进拍地图的动作,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出来:
    “手指头死命戳著图上那鸟地方一一巨野城!
    对著老子就吼:『董仲颖既然来了!看在朝廷面上,老子不跟他计较!他的人马,都给老子滚到巨野城去!堵在黄幣贼进攻山阳的要道上!马上给老子去布防!』”
    华雄模仿何进的语气到了极致,那种强忍怒火、刻意刁难、夹杂著讥讽的味道扑面而来:
    “何屠夫还扯著脖子喊:『哼!朝廷不是说他兵强马壮么?就把这最硬最难啃的骨头丟给他!
    让他去打头阵!也让朝廷的人看看!那所谓的『区区太平军”是不是硬骨头!看他有多大能耐!
    他这话,摆明了是借朝廷压他,心里窝著火,全撒咱们头上了!”
    “说完,他连看都懒得再看老子一眼,把个后脑勺甩给老子!
    帐里他那些手下,一个个要么装死,要么偷偷看老子笑话!”
    华雄猛地一挥手,做出一副忍无可忍状:“末將也不是泥捏的!著鸟气,抱拳说了句:『末將明白!军令一字不差回稟主公!巨野城,董公自会守住!告辞!』转身就走!
    出来的时候,那陈琳还追在屁股后面叨叨,什么『大局为重』『精诚合作”,全是放屁!那笑,比哭还难看!”
    华雄“匯报”完毕,胸膛剧烈起伏,仿佛真的刚刚经歷了这场羞辱,对何进和陈琳的厌恶鄙夷溢於言表。
    他狠狠朝地上醉了一口:“操他娘的何屠夫!真当咱们西凉儿郎是他家养的狗?隨便扔块最烂的骨头?军师,您听听!这安排,这嘴脸!不是明摆著排挤、打压咱们是什么?!”
    帐內一片死寂。
    李催、郭记这些跟著进来的悍將,个个听得额角青筋暴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胸膛起伏如同鼓风箱。
    牛辅、樊稠更是猛地站起身,眼珠通红地按住了腰刀。
    何进的举动,完全印证了他们这些骄兵悍將之前对“洛阳权贵”的鄙夷一一无能、傲慢、还他妈的喜欢使绊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沙盘旁的李儒身上。
    他的手指依旧停留在“巨野城”那个点,眉头却紧锁著,鹰集般的眼睛深邃得如同两口古井,
    反覆咀嚼著华雄带回来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词语、每一种情绪的描述。
    “华將军!”
    李儒的声音平缓低沉,没有立刻下结论:
    “你再细说一遍。那何进,拍案时,可有一丝犹豫?
    指巨野城的时候,手指可有颤抖?
    那陈琳出言劝解,话语之中,可曾暗示过其他地方?
    何进案上的地图,除了巨野,可还有何处被频繁指点、磨损最甚?
    帐中诸將,可有任何一人,在你离开后,私下流露出不同神色?”
    他一连串的问题拋向华雄,精准、刁钻,直指任何可能的细微破绽。
    华雄仔细回忆,肯定地摇头,带著战士的直白:
    “没有!军师!那何居夫就是纯粹的愤怒!
    他指巨野那一下,力道大得很,差点没把那破地图戳个窟窿!
    眼里全是火,一点作偽都没有!
    陈琳那廝,除了和稀泥,什么屁用没有!
    案上就那破图,其他地方都新崭崭的。
    帐里其他人?哼!巴不得看咱们倒霉呢!没人敢气!”
    李儒又问:“陈琳送將军出营时,姿態如何?可曾仔细观察將军的坐骑、亲兵甲胃?辕门守卫在你离去后,可有异常调动?”
    “諂媚的紧!缩头缩脑,不敢直视老子!”
    华雄不屑道:“他哪敢细看?光顾著说那些屁话了!辕门守卫?老子出来就归了原位,半点动静都没!”
    李儒闭目沉默。
    脑中將华雄的描述与何进之前的表现、充州战场的情报一一印证、推演。
    愤怒是真,不满朝廷是真,对自己一行人的牴触更是呼之欲出。
    打压排挤的手段...粗暴、直白,毫无技巧可言。
    这种低劣的、写在脸上的排斥,反而让一切阴谋诡计都显得多余。
    巨野,確实是前线最危险的绞肉点,无数户骨就是证明,何进把这地方扔出来让西凉军顶缸,
    既泄了愤,又让朝廷看到董卓军力的“成色”,完全符合一个心胸狭隘又手握大权却不懂制衡的“蠢货”该有的做法。
    时间在沉重的寂静中流淌。
    终於,李儒缓缓睁开眼,嘴角牵起一丝极其复杂、带著深深自嘲的苦笑。
    那笑容里,有释然,有无奈,更有一种对人性下限的重新认知。
    “呵呵...呵呵呵...
    李儒的笑声乾涩沙哑,他摇了摇头:“文优...想多了。以小人之心,度了何屠夫的...胸襟。”
    他看向董卓,也看向一脸不忿的华雄等將,坦诚道:
    “若换了是文优在何进之位,必会笑脸相迎,將我军安置在一处看似稳妥、实则暗藏杀机之地,再与那张角心照不宣,布下天罗地网...伺机坑杀我这心腹之患!
    此等借刀杀人之计,正是朝堂之爭的常道。”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中精光收敛:
    “然而...何进终究不是李儒。
    他空有大將军之名,却无韜略之智,更无隱忍之心!
    一腔对朝廷的怨愤,对董公坐拥大军的嫉恨,压得他全然不顾大局,赤裸裸地將打压之心昭示於前!
    用这最烂、最险、最要命的位置来噁心我们,想看著咱们在巨野城下撞个头破血流,好让朝廷和天下人看看,他何进顶不住的硬骨头,他董卓来了也一样不行!
    此等...明谋,竟让文优枉费了诸多心思,当真是...高看了他!
    以恶意揣度他,反倒是文优的不是了!”
    他最后的自嘲,带著一种洞察真相后的疲惫。
    “不过!”
    李儒的声音陡然拔高,先前那份无奈自嘲瞬间被凌厉的锋芒取代:“即便是最好的结果,对我军而言,也是一场恶战!巨野城......“”
    他的指尖狠狠点在沙盘上的那个点上“此地乃陈留通往济阴、勾连山阳的关键枢纽!
    那何屠夫和太平军数月廝杀,数百万人命填进去,反覆拉锯,皆因此地!说它是“绞肉屠场,半点不为过!
    据细作回报,前几日此城才刚刚再次易手,落入太平军手中!
    周围能倚仗的壕沟、壁垒、角楼,早已在之前的惨烈拉锯中化为粉!
    巨野城本身亦已被打成了筛子,残垣断壁,毫无防御价值可言!
    何进將此烂摊子丟给我们,正是想看我军在这片无险可守的绝地陷入苦战,借张角之手消耗我军!”
    他猛然抬头,目光炯炯地望向董卓:“然!此局对我军而言,却也並非死局,反而是我西凉虎贡大显神威之机!”
    董卓眼中凶光一闪:“哦?文优且细说!”
    他庞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如同即將扑食的巨熊,
    “正是此地了无遮拦、四战之险!”
    李儒声音鏗鏘:“方能尽显我西凉铁骑之锋锐!主公,我军有六十万控弦锐骑!五十万边塞步卒皆是敢战悍勇之兵!更有压箱底的粮草军资无数,非那些捉襟见肘的疲之师可比!”
    他手指在巨野城周边平原一点:
    “巨野战区无遮无拦,最利我铁骑驰骋!
    我军第一步,便当以雷霆万钧之势,从太平军手中將巨野城夺下!
    此非为据守那破城,乃为立我董军战旗於战场核心!以此为饵!”
    “步卒即刻进驻,不惜民夫工匠,就地取材,於巨野城废墟之上重建防御核心!”
    李儒眼中闪烁著寒光:“以巨野为钓台!张角贼军闻听新得之城被夺,岂能甘心?必派大军前来爭夺!
    彼太平军若敢来攻我垒城,必暴露於旷野!
    此其时也,主公可遣精骑数万乃至十万,或分作数股铁流,自侧翼、后方发动奔袭!
    平原之上,我铁骑便是索命无常!可將其反覆绞杀於野!
    若贼军龟缩不出,我军亦可凭藉巨野据点,源源不断派出铁骑精锐,扫荡方圆百里之內的黄幣营地、粮道、散兵游勇!
    將其一点点放血、抽筋、拆骨!以巨野为福,以骑兵为利刃,以平原为刑场!”
    李儒越说,眼中光芒越盛:
    “何进、张角丟下百万人命都捨不得放弃的战略要衝,今日到我董公手中,便让它真正发挥出吸骨榨髓的威力!
    让那些裹著黄头巾的泥腿子,尝尝西凉铁蹄践踏的滋味!
    让那何屠夫好好看看,他守不住的破城,在我董卓手里,便是他太平军通往炼狱的鬼门!”
    “好一一!!!
    李儒话音未落,董卓猛地一拍大腿,巨大的力量震得桌案喻喻作响!
    他双目圆瞪,凶芒毕露,放声狂笑,声震营帐:“哈哈哈!文优此计,正合吾心!正合吾意!
    “大帅!末將请命!率本部儿郎为先锋,踏平巨野,將那城头上的黄巾破布撕个粉碎!”华雄第一个跳出来,眼中战意如同实质的火焰。
    “主公!樊稠愿率铁骑,在平原上把那帮土鸡瓦狗碾成烂泥!”
    “郭请战!末將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吃骨头的狼!”
    李催、张济、牛辅、胡...帐內所有將领的血液都被点燃了!
    连日行军的压抑、被何进蔑视的怒火,此刻全化作了对即將到来的杀和胜利的渴望!
    何进送的“烂摊子”?在他们眼中,这正是梦寐以求的狩猎场!
    他们渴望用黄幣贼寇的首级来洗刷一路的闷,用敌人的哀豪来证明西凉铁骑的赫赫凶名!
    “听见没有?!都听见文优的话没有?!”
    董卓咆哮著站起身,如同山岳般的身躯散发出无匹的霸气,那双梟雄的眼睛扫过帐下请命的骄兵悍將,最终定格在沙盘那残破的巨野城上。
    “何屠夫送了块破骨头?老子就拿这块骨头,当诱饵!钓太平军这群大鱼!
    再磨快了西凉刀,剁了鱼头做下酒菜!
    让天下人都看看,何进、皇甫嵩啃不下的硬骨头,我董仲颖是怎么把它嚼碎了咽下去的!”
    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刀,“鏘”的一声狠狠劈在桌角,削下一块硬木!
    “传令三军一一!
    董卓的声音如同九霄雷鸣,裹挟著嗜血的狂放:
    “前军华雄部!明日五更造饭,拔营起寨!目標一一巨野城!给老子撕碎它!重立我董字大旗!”
    “其余各部!紧隨其后!拿下巨野,即刻加固营寨!马不停蹄,人不卸甲!”
    “所有校尉以上將官,整备本部骑卒!
    老子要你们像一把把烧红的尖刀!
    谁钓来了鱼群,谁就能第一个衝上去剐鱼鳞,捅鱼肚子!
    功勋、財货、女人,都在这片泥巴地里,看你们自己的本事去抢了!”
    “告诉儿郎们一一巨野就是咱们在充州的家!
    更是给太平贼子送行的鬼门关!
    都给我打起万分精神!听號令!杀他个天翻地覆!杀出个富贵前程!!”
    “吼一一!!!
    “愿隨主公(大帅)踏平巨野!扫灭黄巾!!”
    帐內如同炸开了滚烫的油锅!
    將领们的咆哮充满了兴奋与凶戾,应和著帐外营盘中如火山喷发般的西凉军吼声!
    血腥的绞盘,即將在西凉军的掌控下,以另一种更蛮横、更高效的姿態,再次疯狂地转动起来。
    而懵懂闯入其中的猎物,绝不会知道,这次推动轮盘的,不再是一头愚蠢的蛮牛,而是一群飢肠、磨尖了爪牙的西北虎狼!
    李儒看著眼前群情激奋、杀气冲霄的场面,看著董卓那无比满意的笑容,嘴角那丝先前的苦笑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种冰冷的、算无遗策的专注。
    他再次低头审视地图,手指却在无人察觉时,微微动了一下。
    有那么一剎那,之前那丝被强行压下的不安感,如同水面下的冰棱,再次刺穿了他冷静的思绪但他迅速將它按灭一一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何进的无能愚蠢,或许真是.....
    自己谋算太深,反倒多疑了吧?他无声地吸了口气,目光重新变得锐利如刀。
    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好好想一想如何利用这场战斗,让刚刚新附的凉州叛军融入到自家主公的核心班底一一或者借刀杀人,清除这些自家势力中的“不稳定因素”。
    刚刚群情激奋,核心班底个个请战的时候,那些新附的凉州叛军只是状若合群的喊了几声,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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