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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4章 公孙度和公孙瓚(求追订,求全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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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4章 公孙度和公孙瓚(求追订,求全订!)
    阳信城·城主府议事厅盛夏的炽热透过窗渗入,却在踏入这座议事厅的瞬间凝滯、扭曲,化为一股沉重的焦灼感。
    青铜灯盏的火苗在精钢壁龕中不安跳动,將厅內几张凝重面孔的阴影拉长,投在悬掛的巨大幽冀地图上。
    那里,一道挣狞的“疤痕”,正沿著塞外至并州、直插充州北部的新路线,散发著刺骨的寒意。
    最新传递迴来的军情竹简,冰冷地躺在陆鸣面前的硬木长案上,其上记载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烧红的烙铁:
    “辽东公孙度,亲率【玄重骑】,举“辽东军』苍青大!”
    “右北平公孙瓚,携魔下【白马义从】倾巢而出,白狼战旗猎猎!”
    “二部合流,借塞外道,潜行并州,已於冀青边塞现身!锋刃直指太平军北翼退路!”
    空气仿佛凝固成铅块,压在每个人的胸口。
    即便是稳如泰山的管亥,那惯常髯覆盖下的脸颊肌肉也微微绷紧。
    周泰按著腰间刀柄的指节泛白,深紫玄甲在烛火下反射著冷硬的光。
    “砰!”
    陆鸣的手掌猛地拍在长案上,声音沉闷如滚雷。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地图上那条突元的进军路线,最终狠狠点在代表辽东和右北平的位置,指尖下是冰凉的皮革和纸张。
    “公孙度...公孙瓚!”陆鸣的声音低沉压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著被毒蛇噬咬后的懊悔与冰寒,“好一个联手!好一个『塞外一一併州”!真是...好算计!”
    他猛地抬起头,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扫过左首的郭嘉、戏志才,以及右侧的田畴、周泰等人。
    那眼神中没有一丝往日的从容与胜券在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灯下盲点灼伤的刺痛与犀利。
    “坐山观虎斗?呵!”陆鸣自嘲的冷笑在焦灼的空气中格外刺耳,他环视魔下核心智囊,“『上善之策”?如今看来,竟是我与奉孝、志才、子泰...皆成了那灯下之盲!”
    郭嘉手中的酒葫芦第一次悬停良久,琥珀色的酒液纹丝不动。
    他那双洞若观火的桃花眼中,锐利如刀的光芒里掺杂看被精准刺穿疏漏的寒意:
    “是吾等大意了...主公骂得对!我等目光尽锁於充豫豫徐那烂泥潭,盯著朝廷与太平的绞肉场,盯著何进、荆州乃至天下群雄的棋局,却独独...独独忘了把头抬得再高一些,把目光死死钉在自家屋檐下那两条本该锁在铁笼里的幽州恶虎身上!”
    戏志才冰冷的声音隨之响起,如同冰锥凿开现实的血肉,不留丝毫情面:
    “非仅忘了,更是不该疏漏!
    此二人,公孙度,辽东土皇帝,盘踞玄如万年磐石,心机深沉更胜老龟;公孙瓚,右北平之狼,白马踏破塞外胡胆,桀驁凶狠,其锋锐堪称悬於我等头顶之利匕!
    彼等虽受制於前番手段,蜷缩巢穴,然绝非甘於坐困之辈!
    我等竟妄断其无破局之力,未曾想...未曾想其竟能摒弃旧怨,化敌为盟!
    更寻得如此一条死中求活、金蝉脱壳之路!”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用力戳向地图上那条豌的塞外路线,字字如刀:
    “从塞外!走并州!这一招釜底抽薪,切中的正是我山海领幽州霸业的命门!
    朝廷那份“裂土分州』的泼天悬赏,如今却成了他二人手中最锋利的破局重锤!
    趁帝国中枢倾尽全力扑杀张角,边塞监管百孔千疮之际,这两支本该是我山海掌中之物的幽州强兵,竟摇身一变,成了刺向张角后背、染指帝国功勋的生力军!
    何进、皇甫嵩那些眼高於顶之辈,眼中只有张角头颅与冀青膏,岂会在意这『勤王救驾』之名下的虎狼之心?!”
    田畴脸色微白,声音乾涩地补充道:
    “主公,情势之危,尚不止於此!
    幽州本土,人心向背才是根本!
    我等虽经营日久,根基渐稳,颇得汉胡民心,然公孙度乃辽东土著豪强,树大根深,世代郡望;公孙瓚威震边睡,白马之名人尽皆知。
    许多本土士绅、边郡豪族、乃至郡县官吏,骨子里对这『本乡本土”英豪的认同与期许,从来未熄!
    若真让二人藉此番征討立下赫赫战功,携朝廷封赏、大胜之威还乡...幽州人心,必生巨浪!山海五郡看似稳固之基,恐將动摇!”
    郭嘉放下酒葫芦,手指无意识地摩著光滑的葫芦表面,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种凝重的涩意:
    “最要命的锁,仍是主公对太平圣女张寧之诺一一『中立,不参与,不出力,不落井下石”!
    此言字字千钧,铭刻金石,乃主公立身信诺,山海存世之基石!
    张寧此刻或仍在风暴中心挣扎求存,若主公此时出尔反尔,调兵入充...无论是对张寧与太平道残部、对天下观望者之心,乃至对主公与山海领自身光明伟正之形象,皆是毁灭打击!无异於自毁长城!但是.....
    ,他话音陡然转寒,如淬火之刀锋:
    “然若此刻恪守承诺,对公孙二虎破笼而出、爭功夺勛之行径作壁上观,坐视其撕咬血肉、掠夺战功、膨胀壮大...那无异於纵虎归山,养痈成患!
    待其功成身退,携滔天之势与大义名分重返幽州,主公苦心经营之局面,必將崩塌!
    此诚两难绝境!
    进则失信毁誉,退则遗祸无穷!”
    陆鸣的眉头紧锁,指尖深深陷入长案硬木,手背上青筋隱现。
    地图上那道辽东与白马的冰火联军之路,灼烧著他的视线。
    郭嘉的分析如同一把冰冷的解剖刀,將他眼前的困境血淋淋地剥开。
    戏志才冰冷的视线如同探针,在地图上那道新添的、充满恶意与威胁的进军路线上反覆刮擦,声音低沉而充满预见:
    “公孙度、公孙瓚此举,绝非仅为功勋!此乃直指主公心腹的阳谋!
    天下诸侯,早已视我山海在幽州五郡外加南方两郡一家独大为眼中钉、肉中刺。
    豫州蔡瑁、充州袁胤、冀州豪强、洛阳何进...乃至那位深宫天子,谁会乐见一个稳固强大的北方巨肇?
    二公孙此番跳將出来,无异於插向將军背后的一柄淬毒利刃!
    洛阳朝廷只需轻轻落下“敕封辽东侯”、“擢升右北平太守』的一纸文书,再许以些许空衔功勋,便有无数心怀回测之辈愿为之摇旗吶喊,扶植这二虎气焰!
    所求者,无非令幽州再陷纷爭,乱我根基,使主公无暇他顾,他们便可趁隙渔利!”
    更致命的寒流,来自郭嘉隨后冷酷的点晴:
    “而最凶险者,在於天下悠悠眾口,在於那『势”之倾轧!
    主公请看,远在辽东苦寒之地、与中原几乎隔绝的公孙度,都亲率玄精骑,万里迢迢奔赴“国难”。
    而我山海领,坐拥精兵强將,粮秣充盈,地处幽州心腹,近在尺尺...竟对这场『举国共诛逆贼”的盛事无动於衷?
    此等『置身事外”之姿態,何须等到战事终了?
    恐怕只要联军在正面战场稍挽颓势,露出半分胜机,诸如“拥兵自重”、『心存回测”、“暗通黄幣』甚至“意图谋反』的滔天污水,便会如同决堤洪水,借洛阳朝廷与何进之口,裹挟著所谓『大义名分』,排山倒海般倾泻而下!
    届时,纵有千般道理,万般委屈,在煌煌『大势』与汹汹『人心』面前,亦百口莫辩!
    轻则失尽人望,重则招致朝廷詔责、天下共討之祸!
    此,才是公孙二虎联手塞外一击,对我山海布下的绝杀阳谋!他们出手之际,山海已失『置身事外』之可能!
    此乃赤裸裸的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厅內陷入一片刺骨的死寂。
    青铜灯盏中烛芯“啪”爆开一星微弱的火花,映照著眾人各异的神色一一陆鸣眉峰紧锁如险关隘口,眼神深处翻涌著冰冷的怒火与深沉的算计;
    郭嘉指尖摩著酒葫芦口,神情凝重,再无一贯的洒脱;
    戏志才面沉如渊海寒铁,唯有眼中偶尔闪过的精光显示著头脑在飞速运转;
    田畴忧心,已然预见幽州士林与豪强心思浮动之象。
    那道由斥候用粗砂石標註出的塞外并州行军路线,如同一道丑陋而致命的伤疤,不仅烙在帝国疆图之上,更深深刻入了山海领的心臟腹地!
    坐山观虎斗的精密棋盘,被这两头蛰伏良久、一朝破笼而出且结为死盟的“本地巨鱷”彻底掀翻!
    公孙度与公孙瓚一一这对被低估的、盘踞幽州本土根脉深处的真正巨一—联手亮出的这一招釜底抽薪,其狠辣精准,已然切切实实地撼动了山海领在幽州、甚至未来爭霸天下的根基!
    不好弄啊.
    陆鸣心中无声地重复著这四个字,其份量远超以往任何强敌压境的困境。
    这已非单纯的战略失误,而是借天下大势与朝廷名分构建的、指向山海心臟的致命囚笼。
    信义的协锁、强敌的破局、潜在敌人的环伺、滔天的舆论压力...环环相扣,步步杀机!
    辽东的玄冰甲与右北平的白马银枪,正踏著塞外狂暴的朔风,沿著并州古道狂奔,而他们马蹄扬起的尘埃,正將山海领拖入一场避无可避的绝命风暴之中。
    阳信城的平静,已被彻底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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