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学 > 奇幻玄幻 > 汉末昭烈行 > 第149章 刘玄德恢復元祖侯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第149章 刘玄德恢復元祖侯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推荐阅读: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元婴修士重生1999我的冰山女神老婆榆仙葬天神帝我的高武世界怎么是二次元画风超神:开局觉醒救世主模板四合院里的重生小木匠典当之主鸦仙人

    第149章 刘玄德恢復元祖侯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承喜,承喜,朔州告捷,五原归汉。”
    “破胡者,乃护鲜卑校尉刘君也,传闻尚书郎更要嫁女通婚————
    雒阳各亭的邸报前,阉党漫天放话。
    借著宣扬汉军大胜的喜报,藉机把冯方嫁女一事炒的沸沸扬扬。
    这可是个天大的消息。
    冯方早年娶了中常侍曹节之女,入仕便跟著曹节在尚书台当尚书郎。
    此人算得上是灵帝朝时期的重要人物,后来还当过九卿之一的大司农和西园校尉。
    別看尚书郎只是四百石的小官,可能在尚书台里行走,背靠曹节这棵大树,未来官至两千石也只是时间问题。
    十月下旬的朔风卷著细碎的雪粒,扑打著朱门绣户。
    寻常街巷尚在风雪中瑟缩,而权贵云集的阳城里,一场由曹节府邸刻意间泄露的消息,却引爆了整个京都官场。
    “听说了吗?冯方要把女儿嫁给那位刘使君了。
    “
    “哪个刘使君?收復云中、五原的刘备?!”
    “正是!曹令君亲自保的媒,冯尚书欣然应允!”
    “嘖嘖————这刘备果然是曹节的人!以前还传他是什么卢子乾弟子,敢於参天子的清流种子,如今看来,全是幌子。”
    “哼!浊流就是浊流,攀上曹节这门亲,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可怜九原城下胡虏首级,倒成了人家攀附权贵的垫脚石了。
    “噤声!慎言!小心祸从口出!”
    流言如同瘟疫般在公卿府邸、市井茶肆、乃至深宫禁苑蔓延。刘备曹节党羽的身份,在这桩突如其来的“联姻”传闻面前,几乎被坐实。
    之前卢植弟子的身份带来的那点模糊空间,被衝击得荡然无存。
    一时间,京都子弟对刘备的风评,充满了鄙夷、嫉妒、警惕,以及对绝对权力依附者的畏惧————
    他们不是憎恨刘备倒向浊流,而是嫉妒自己没这个机遇————
    相比於汉军在边塞的大胜,內地士人更关心朝堂局势的风云变化。
    在曹节的屡次相助之下,二十岁的刘备儼然成为了大汉朝的下一个顶级边塞武人。
    刘备的仕途已是年轻一辈中走的最快的一批了。
    二十岁的军功侯,二十岁的刺史、校尉。
    恢復元祖侯国,把一没落家门重新录入宗正族谱,光耀门楣,如何不让人嫉妒。
    与他同时被选为议郎的曹操和袁贡,此时仍为六百石。
    邸报前,曹操心情低落,神色暗淡。
    他落寞的行走在雒阳南市中。
    一味地拋弃浊流身份在朝中为党人鸣冤,却照旧得不到党人的待见。
    这条洗白之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啊。
    唉。
    嘆息未多时,一辆通体漆成玄黑、车厢宽大的軺车,穿过南市,招摇而去。
    路过曹操身旁时,曹操抬头看去。
    驾车的是个麵皮白净,眼神乖戾的青年,他手中的马鞭甩得啪作响,厉声呵斥著挡路的人群:“哟,这不是牛头君吗?”
    “怎么今儿个不驾车,改走路了?”
    “这条路可不好走,清就是清,浊就是浊,脏东西就別老想往清水里爬了,一不小心染污了一缸水,可就难看了。”
    说这话的人,自然是大名鼎鼎的路中悍鬼袁公路了。
    作为京都飆车党的领军人物,他的恶名无人不知。
    今日飆车回阳,其实是因为他驱车去南市祭祀族弟去了。
    袁隗正史中有三个儿子,名已经失传,只留下了表字。
    分別是袁满来、袁懿达、袁仲达(司马懿同字)。
    袁术这次去祭拜的就是五年前莫名其妙死在阳南市的仲达。
    这族弟平素跟袁、曹兄弟玩的,都喜欢强掳他人妇。
    一个没注意,仲达便不知被哪方游侠割了脑袋,至今凶手都没能找到。
    按礼法,族人死而无嗣者、夭亡者、妾无出者、女子未適人者,不能葬入祖坟。
    袁隗悲痛之下,只能把老三葬在雒阳。
    说来也晦气,刚看完族弟,就碰到跟袁绍玩的来的曹孟德,袁术平日里就看不惯袁绍,没事儿就连带著袁绍的小弟一起骂。
    曹操倒也不让著。
    “男子往哪爬取决於自己。”
    “可新妇往那个男子的榻上爬,却取决於父母。”
    “听说公路之前一心求纳冯尚书之小女为妾,被冯尚书拒绝了。”
    “没想到,冯尚书看不上你汝南袁氏的出身,反倒要將女儿嫁给那边塞武人。”
    “或许在冯尚书眼里,公路连个穷酸武人都比不上呢。”
    “你说什么?”袁术从軺车上暴跳而下:“曹吉利,你再说一遍!”
    “唉,这话可不是曹某说得,京都最新的邸报,难道公路没看吗?”曹操笑道:“也难怪,公路可是大忙人啊。”
    “你在郊野忙著驾车,那刘玄德就在五原等著驾冯家的美人。
    “听说那冯尚书之女,可是国色天香呢。”
    “这事儿多半是定了,冯公似乎有意將爱女许与朔州那位刘使君了————嘖,英雄配美人,倒也是一段佳话——”
    “好你个曹吉利!还敢胡言。”袁氏怒目圆睁,用马鞭指著曹操大骂一阵,很快扬长而走。
    等袁术到邸报面前一看,果真如此。
    “刘玄德,又是这个刘玄德。”
    暴怒不已的袁术,当即就驾车离去。
    “走,回袁府!”
    “滚开!都滚开!不长眼的东西!”
    拉车的两匹河西健马被鞭子抽得口吐白沫,四蹄翻飞,沉重的车轮碾过湿冷的路面。
    行人商贩如同受惊的鸟雀,尖叫著慌忙向两旁扑跌闪避!
    箩筐掀翻,鸡飞蛋打,蒸笼倾倒,滚热的汤汁泼洒一地,一片狼藉。
    车厢內,袁术的脸庞,此刻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涨红。
    他双目赤红,拳头死死攥著光滑的车厢壁板,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炸开一般。
    “刘备!边鄙竖子!阉党走狗!”
    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嘶哑的咆哮在狭窄的车厢里迴荡,唾沫星子喷溅。
    “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染指冯氏女!冯方瞎了眼吗?还有那曹阿瞒,卑鄙小人,狗彘不食的东西!定是这阉宦遗丑故意说给乃公听,想看乃公笑话!啊最后那一声怒吼,如同受伤野狼的嗥叫,充满了被愚弄的狂怒。
    他脑中反覆迴响著曹操那看似不经意、实则字字如刀的话语。
    驾车的速度越来越快。
    “再快点!给乃公撞过去!挡路者死!”袁术猛地一脚狠狠踹在前方车壁上。
    车夫脸上掠过一丝惊恐,但不敢违逆,闭著眼將鞭子狠狠抽下!
    “唏律律——!”马匹吃痛,彻底发了狂!
    軺车如同离弦的黑色巨箭,咆哮著撞入前方因闪避不及而更加混乱的人群。
    “砰!”
    “咔嚓!”
    “啊[——!“
    惨叫声瞬间压过了所有喧器。
    一个挑著沉重年货担子的老农,根本来不及躲闪,被疾驰的车头侧面狠狠撞中,枯瘦的身体如同断线的纸鳶般飞了出去,重重砸在路旁冻硬的拴马石上,鲜血瞬间从口鼻中涌出,染红了白的鬍鬚和冰冷的石头。
    担子里的黍米洒了一地,混入泥泞血污。
    街市瞬间化为修罗场,哭喊声、惨嚎声、咒骂声响成一片。
    车架很快在一片狼藉中衝出人群。
    袁术喘著粗气,掀开车帘一角,回望那一片哀嚎的街市。
    他眼中没有半分愧疚与怜悯,只有一种发泄后的、扭曲的快意。
    他狠狠啐了一口:“晦气!”
    周围侥倖躲过一劫的百姓,惊恐地看著那辆远去的玄黑马车,看著地上惨死的无辜者和哀嚎的伤者,脸上充满了愤怒与绝望。
    “是————是袁府的人——”
    “路中悍鬼————又发疯了吗?”
    “天杀的————天子眼下还有王法吗?”
    “王法?那是王家的法,不是你家的法,有本事你去抓啊?那可是汝南袁氏,谁敢碰他一根汗毛?”
    “唉————这雒阳城————这世道!”
    议论声低沉而悲愤,受伤的百姓,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权势之下,人命贱如草芥。
    在东汉开国伊始,素来有南阳、雒阳不可问的说法。
    权贵子弟横行无忌,在封建社会倒也是常態了。
    曹操看著袁术的车驾远去,嘴唇边缘则勾起一抹笑意。
    袁贡、袁术都跟这刘玄德结了仇。
    等他有朝一日回了京都,那这场戏就好看了。
    另一头,刘焉吩咐属官去收录了逐县陆城亭侯后人的宗卷,隨后便来到了太尉府。
    此事干係重大,刘宽作为宗室长者,自然得发话的。
    暖阁內,炭火烧得正旺,驱散了窗外的严寒。
    太尉刘宽、宗正刘焉、侍御史刘岱,甘陵国相刘虞,四位分量极重的宗室重臣围坐。
    案几上温著上好的茶汤,雾气氤盒,却无人有心品啜。
    刘岱抚著鬍鬚的手微微颤抖,显然被这消息扰得不轻。
    他看向沉默的刘虞,神情痛苦:“伯安啊,我听闻,那刘玄德是昔日你在幽州举荐一路提携的?”
    “伯安怎的任由他攀附曹节,闹出这等事来?汉室之胄,竟与阉宦结亲,这————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我等刘姓子孙,宗室顏面何存?此事若成真,岂非貽笑四方!”
    他情绪激动,甚至带上了咳嗽。
    趁著沐假入朝,向皇帝回稟甘陵国事务的刘虞刚从宫中归来。
    一入太尉府落座,便拱手向三人致意,语气沉重:“诸位息怒。虞在幽州时,確见玄德勇毅果敢,心系黎庶,有澄清边尘之志,方予举荐,助其得入郎署。然————然其后玄德远赴朔州,与曹节等人牵扯渐深,其中关节,虞实不知其详!”
    他话语中带著深深的无奈。
    刘岱性子较为急躁,闻言忍不住插话:“伯安,此事蹊蹺!就算刘玄德真投了曹节,冯方何必如此大张旗鼓,急吼吼要嫁女给他?”
    “刘备不过一刺史,虽有军功,根基尚浅,冯方可是曹节女婿,在尚书台当台官!来日当中二千石轻而易举,曹节如此抬举,未免过了吧?”
    汉末的宗室零零散散,不成派系,除了刘表和三君之一的刘淑、以及跟阳球谋诛灭宦官的刘郃是因为党人身份被收拾了以外,其余的总体没有参与清浊之爭。
    哪怕是像刘宽、刘岱这样的,也只是明面上抨击抨击浊流,实则根本不下场。
    之前押注党人的宗室几乎全都倒了。
    这回姓刘的冒出来个浊流,著实让在京都的宗室嚇得不轻。
    “如果哪一天,曹节党羽也被清算,那他刘玄德也逃不了。”
    “伯安,你作为他的举主,照样跑不了。”
    一直坐在侧位,端著茶盏、眼神深邃的刘焉,此刻放下了茶杯。
    他不同於偏向清流的刘宽或个性相对耿直的刘岱、刘虞,刘焉在清浊党爭中素来圆滑,更讲究实际利益。
    看到刘虞沉默,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早已洞悉世情的笑意,慢悠悠开口:“不过嘛,伯安也不用太过担心,我看刘玄德八成出不了事。”
    刘岱不解道:“怎么说?”
    “诸位,可曾细细看过刘玄德的履歷?”
    见三人目光投来,刘焉捋了捋短须,点出关键:“我等宗室子弟,生於地方侯国,呱呱坠地,名籍便录於宗正府牘。及冠之年,按例授郎官,起步便是中都官。外放当两年刺史后,要么回来当九卿,要么当诸侯国相,当此乃祖制恩泽,亦是血脉之荣。”
    “可这位刘玄德生於涿郡涿县,一个斗食小吏之子。家中纵有薄田,祖父或许阔过几年,然其父早亡,家道早已中落。他能入卢子干门下为记名弟子,已是大幸,可这之后呢?”
    刘焉的声调微微拔高,带著考校之意:“从一白身,到散郎,再到对策端门,受天子亲问,最终由別部司马一跃而为朔州刺史、护鲜卑校尉,掌一方兵戎!短短两年,青云直上!”
    “这滔天的际遇,岂是仅凭伯安一纸举荐,或是战场上砍下几颗胡虏脑袋就能换来的?诸位真以为,曹节,有这等閒情逸致,愿意耗费偌大心思,去一步步栽培一个毫无根基、远在边塞的无名之辈,直至將其推到如此高位?”
    刘岱若有所悟:“君朗的意思是,除了伯安,还有人在背后推他?”
    刘宽浑浊的老眼中精光一闪,缓缓頷首:“是陛下。不必猜了。”
    此言一出,暖阁內瞬间落针可闻,连炭火燃烧的啪声都清晰异常。
    刘岱面露震惊,刘焉则一副“果然如此”的瞭然表情。
    刘宽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雕的窗欞,望向深宫方向:“你们与陛下接触尚浅,老夫却是看著陛下长大的。咱们这位至尊看似耽於享乐,嬉游无度,尤好胡风胡俗,常为士林所詬病。然其內里心思之深,手腕之巧,非外人所能窥测。”他语气带著复杂的感慨。
    “陛下是在跟这满朝堂的清流浊流,下一盘大棋啊!陛下身居至尊,不能亲自下场,於是————”
    刘宽顿了顿,目光扫过眾人,最终定格在刘虞身上。
    “於是便借著伯安的手,从这苦寒的塞外边关,抬出了一个刘玄德,想以此子为棋,搅动雒阳这潭死水。”
    “伯安也不必隱瞒,陛下的心思,这些时日老夫已经琢磨出来了。”
    “那————那冯方嫁女一事?”刘岱急切追问:“曹节此举,岂不是明目张胆地要从陛下手中抢人?”
    “正是!”
    刘宽眼中闪过一丝冷冽。
    “曹节今岁,最要紧的事儿是什么?是把他南阳郡的老乡,那位何贵人,推上皇后的宝座!他要的是掌控內外,权倾宫掖!若此时,他再將陛下抬出的这枚边塞棋子”,通过联姻冯方之女,將他彻底变成自己的门下人————那结果如何?”
    刘焉接口,语气凝重:“刘备若真成了冯方女婿,曹节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外亲,其麾下朔州军的粮秣、军械命脉皆握於曹节之手,他如何拒绝?”
    “一旦联姻坐实,刘备身上阉党的烙印便再也洗刷不掉!浊流身份,板上钉钉!届时————”
    刘焉意味深长地看向刘宽:“太尉方才所言陛下的棋局,岂不是被曹节反手一子,彻底搅乱?陛下纵使抬出了刘备,最终却为阉宦做了嫁衣,陛下心中,又会作何感想?焉能不疑?”
    刘宽缓缓端起茶汤,凑到唇边,却並未饮下。
    裊裊热气在他苍老的面容前升腾,模糊了他深邃的眼神。
    “好一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曹节,远比之前死在陛下手上的侯览、王甫高明的多啊。”窗外风雪更急,扑打著窗户簌簌作响。
    刘宽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嘆息:“他这是要將陛下的奇兵,化为他曹家的爪牙,看来是王甫、侯览之死,让他怕了。”
    刘宽放下茶盏,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刘虞、刘岱、刘焉,最终停留在窗外漫天风雪之上,仿佛在穿透时空,望向遥远的朔方。
    “刘玄德————”
    刘宽的声音几不可闻,如同自言自语:“这盘棋可不仅仅在朔州,更在朝堂深处,你这枚棋子————又该如何应对?
    是甘为曹节鹰犬,自绝於陛下,还是另闢蹊径?”
    暖阁內,茶香犹在,寒意更浓。
    雒阳朝堂的风暴眼,已悄然將那个远在边塞的年轻身影,捲入其中。
    一场围绕刘备归属的、牵扯帝权、党爭的无声暗战,在风雪雒阳城,拉开了帷幕。
    而刘备的命运,亦如同窗外被狂风捲起的雪粒,飘摇不定。
    皇帝的詔书很快抵达五原郡。
    来的照旧是曹节的人。
    “刘使君得以恢復元祖侯国,重新录入宗正族谱,此番可谓是光耀门楣了。
    “”
    “恭喜贺喜啊。”
    刘备接过詔书,面色古井无波。
    毫无疑问,这陆城亭侯的身份又是曹节给的。
    与曹节一党纠葛越深,朔州军就越是依赖浊流。
    但不依赖也没办法,清流最喜欢割地送地。
    也就浊流愿意支持武人打仗。
    为了收復河套,是必须要依赖曹节在朝中为朔州军提供支持的。
    “有劳中贵人走一趟了。”
    “不知曹令君此行还有什么话捎带吗?”
    那小黄门笑道:“外边风雪大,老奴能与刘使君单独谈谈吗?”
    刘备点头,请了宦官入府。
    简雍则和刘子惠相视一眼,默默退下。
    “曹节又要玩什么样?”
    刘子惠顿了顿。
    “多半是得让刘使君表態了。”
    “曹节不是白白给我们送钱粮的。”
    “不成为曹节党羽,曹节会立刻断了朔州的军餉。”
    简雍冷哼一声:“那又如何?我们自己单干。”
    “哪能如此啊,后方都不稳定,前线岂能打胜仗?”刘子惠摇头。
    “咱们能这么顺利收復五原,也是多亏了曹节在朝中顶住了党人。
    “我猜,曹节要的很简单,他想要把明公培养成下一个段熲。”
    “曹节老了,他终有一天会死,他死后,谁来撑住曹家的势力,保证他的家族不被清算?”
    “歷来浊流死后,其家族多半是没有好结局的。”
    “党人会不惜一切代价,灭其家门。”
    “除了倒戈清流的曹腾,我就没见过哪个权宦的家族能安然无事。”
    简雍目光一寒:“那么曹节如何保证玄德就一定得保他的家族?”
    “很简单————”刘子惠笑道:“让刘使君也变成曹家人。”

本文网址:https://www.powenxue11.com/book/109032/32423143.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powenxue11.com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