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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猎户(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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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3章 猎户(求订阅!)
    白丁脸色惨白,手指颤抖,指向画中那团阴影,声音颤抖:“少————少爷,这————这是什么?”
    柳鸿儒思绪被打断,不悦地顺著白丁所指方向看去,轻咦一声:“奇怪,我方才运笔至此,似乎並未在此处著墨啊————”
    说著,他还特意看了眼头顶上方老松伸出的枝干,那里空空如也。
    “少爷!它————它在变————变清晰!”白丁的声音愈发惊恐。
    柳鸿儒眉头紧锁,终於放下笔,凑近画纸仔细端详。
    只见那团原本模糊不清的墨跡逐渐清晰,隱隱勾勒出一个悬吊的人形。
    就在这时,柳鸿儒面前的画纸无风自动,哗哗作响。
    “少爷————有————有人!”白丁的声音已带著哭腔。
    柳鸿儒被白丁一惊一乍弄得心头火起,正欲转头呵斥,却忽闻前方传来一阵水声。
    他下意识抬头望去。
    只见清浅的水洼中央,一个身著大红嫁衣的女子正向他款款走来。
    她身姿窈窕,肌肤白皙,眉眼含情,美艷不可方物。
    只是她的脸色过於苍白,带著一种非人的淒婉。
    白丁早已嚇得瘫坐在地,手脚並用地向后挪动,牙齿咯咯作响。
    此女身上的大红嫁衣,分明与他方才在噩梦中看到的、吊死在松树上的那名女子衣著一模一样!
    然而,柳鸿儒却眼神一亮。
    他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对著水中女子一揖,语气温文有礼:“小生柳鸿儒,见过姑娘。月夜深山,得遇仙姿,实乃三生有幸。不知————不知姑娘芳名?”
    那红衣女子已踏上岸边,露出一双精巧的红色绣鞋,鞋面上还缀著清亮水珠。
    她闻言,抬起眼帘,怯生生地望了柳鸿儒一眼,隨即羞涩地低下头,玉手轻绞著衣带,端的是我见犹怜。
    这一番娇羞姿態,看得柳鸿儒心神荡漾,更是確信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山精鬼仙,艷遇临头。
    在一旁静坐的陈玄,自那红衣女子现身起,便一直冷眼旁观。
    他目光先落在柳鸿儒头顶上方,那斜伸向水面的老松枝干上。
    方才未曾留意,此刻借著月光细看,他才发现,那虬结的枝干上,树皮略有磨损,像是曾有重物在此悬掛所致。
    而眼前这美艷女子,方才正是自这棵老松的阴影中悄然显现。
    陈玄依旧坐在原地,静静审视那红衣女子的一举一动。
    在这月夜荒郊,突然出现这样一个美艷女子,那柳鸿儒非但毫无警觉,反而一副痴迷的模样,看得陈玄暗自摇头。
    “当真是色胆包天,还真以为是天降艷福了。”
    那红衣女子见柳鸿儒痴迷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怨毒,隨即又化作盈盈秋水,朱唇轻启,声音柔媚入骨:“公子————你看我,美吗?”
    柳鸿儒早已神魂顛倒,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美!姑娘仙姿玉色,实乃小生生平仅见!”
    “是吗?”女子嫣然一笑,笑容却带著一丝淒婉,“那————比起京城里,那些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又如何呢?”
    柳鸿儒一愣,虽觉得这问题有些突兀,却还是信誓旦旦道:“姑娘这般天姿,何须与旁人比较?那些京中女子纵有千般好,此刻在柳某眼中,也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
    “呵呵————呵呵呵————”
    红衣女子忽然发出一阵诡异笑声,那笑声不再柔媚,反而充满悲凉。
    她脸上的娇羞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怨恨。
    “说得真好听啊————当年他也是这么说的。”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他说没有人比我更好,说等他高中之后,便用八抬大轿回来娶我,让我风风光光,做他的新娘————”
    她身上的红衣无风自动,浓郁的怨气开始瀰漫开来,周围温度迅速降低。
    “我信了!我日日在家等候,等来的,却是他与京城贵女成亲的喜讯!哈哈哈哈————你们这些读书人,满口的仁义道德,山盟海誓,其实骨子里,全都是见异思迁、忘恩负义的虚偽之徒!”
    隨著她的控诉,她美艷的面容开始发生变化,脸色变得青白,一双杏眼中流出两行血泪,嘴角狰狞地咧开,脸上满是怨毒。
    “既然你这般喜欢我————那便留下来,永远陪著我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抬起头,原本纤细的十指陡然长出寸许长的漆黑指甲,带著一道乌光,快如闪电般抓向柳鸿儒的心口。
    柳鸿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嚇得呆立当场,面无人色。
    他眼睁睁看著那索命的利爪袭来,脑中一片空白。
    就在那漆黑指甲即將触碰到柳鸿儒胸前时,那红衣女子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如同被无形巨锤击中,猛地倒飞出去。
    柳鸿儒和白丁二人同时眼前一黑,便软软瘫倒在地,失去意识。
    与此同时,那红衣女子尚在半空,一口古朴金钟便將她罩入其中。
    “啊!”
    金钟之內,顿时传来那女子的惨嚎。
    待在这口蕴含佛门气息的金钟內,对她这等怨魂而言,便如同置身熔炉。
    她周身原本浓郁的怨气,如同滚汤泼雪般急速消散。
    她美艷的面容开始扭曲变形,身上那件鲜艷的红嫁衣也开始变得赔淡,气息迅速萎靡下去。
    过了片刻,陈玄见差不多了,便手掐法诀,將那金钟收回。
    他负手而立,冷冷看著瘫软在地、气息奄奄的红衣女子。
    “你既已身死,为何不放下执念,前往该去之地?为何要沉溺於过往仇怨,徒增罪孽?”
    那红衣女子艰难地抬起头,见出手的竟是另外那个书生,面露黯然。
    她声音嘶哑:“放下?谈何容易————那负心人锦衣玉食,娇妻在怀,可曾记得这偏远山城,还有一个痴等至死的我?”
    陈玄闻言,神色不变,淡然道:“天道无亲,常与善人。那负心人背信弃义,自损阴德,必承其负。”
    “而你强聚残魂,滯留阳世,本就是逆天而行;如今更是残害无辜,导致积怨缠身。你又何苦为他的过错,损了自己的修行?”
    “你可知每害一人,你灵台便蒙尘一分?待到灵台彻底污浊,便是永墮沉沦,再无回头之路。”
    “小女知罪。”那女子垂下头去。
    “我给你两个选择。”陈玄的声音转冷,“其一,你自行散去这一身怨气,尚能保全一点灵明重入轮迴。”
    “其二,若你依旧冥顽不灵,我便只能替天行道,將你於此地彻底打散,魂飞魄散,永绝后患。”
    “如何抉择,在你一念之间。”
    那红衣女子闻言,身体微微一颤,沉默片刻,终是抬起头,声音带著一丝哀求:“只求————只求前辈能容我再滯留一日,让我————让我能去山下见一面父母,了却最后牵掛。之后,但凭前辈处置。”
    陈玄眉头微皱。
    他心中轻嘆一口气,手掐法诀,指尖凝聚一点乌光,迅疾如电地打入女子眉心。
    “我已在你魂体上种下灭魂咒”,明日此时,我会在此处为你化去怨气,助你往生。若你逾期不至————”他语气转冷,“咒术將自行发动,你的残魂便会崩解,不入轮迴。”
    她挣扎著起身,对著陈玄深深一拜:“多谢前辈成全。”
    说完,她跟蹌著退后几步,最终融入那棵老松投下的浓重阴影之中,消失不见。
    山林间,只剩下篝火啪作响。
    陈玄看著昏迷不醒的柳鸿儒主僕,面露沉吟。
    看来,此间所谓的“闹鬼”一事,根源多半就在这含怨自縊的红衣女子身上了。
    没想到此行竟如此顺利,尚未深入探查,便已解决了问题根源。
    他心中思忖,明日待那女子归来,了结此事后,再独自进山细细探查一番,看看这松烟岭是否还有其他异常。若再无发现,便可返回宗门復命了。
    就在陈玄思索著该如何处置这主僕二人时,忽然心有所感。
    他抬头,皱眉看向山下某处:“这个时辰————竟然还有人上山?”
    下方山道上,一个身影正借著月光悄然上行。
    此人名为张守山,是松烟岭附近的一名独居猎户。
    他腰间掛著绳索,背后一张硬木弓,箭壶里插著十余支羽箭。
    他脚步极轻,落地无声,眼睛锐利地扫视四周,右手始终按在腰间的猎刀刀柄上。
    忽然,他停下脚步,蹲下身。
    身下有几道新鲜脚印,杂乱地指向山上。
    “有人上山了————还不止一个。”张守山低声自语,眉头皱起。
    他改变方向,循著脚印潜行而去。
    他的动作更加隱蔽,几乎与山林阴影融为一体。
    越是往上,他的眉头皱得越紧。
    “这方向————是往那棵吊死过人的老松去的?”他脚下更快了几分。
    终於,他悄无声息地摸到泉边附近的灌木丛后,小心翼翼地拨开枝叶,朝著篝火亮起的方向望去。
    待看清场中景象后,他紧绷的身体略微放鬆,按在猎刀上的手也缓缓鬆开。
    张守山快步走到水边,先是警惕地扫视了一圈,隨即蹲下身,用力摇晃著昏迷的柳鸿儒,声音急促:“醒醒!快醒醒!这地方不能睡!”
    柳鸿儒缓缓醒转,眼神先是迷茫,隨即似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面露惊恐地看向头顶那棵老松。
    张守山见他神情,眉头拧得更紧:“別说话!有什么话,等下了山我再与你分说。快去把他们叫醒,动作快些!”
    说著,他再次站起身,手握猎刀,目光锐利地扫视著周围,仿佛在防备著什么。
    柳鸿儒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连连点头。
    他先是用力踢了踢瘫在一旁的白丁,低喝道:“白丁!快起来!”
    待白丁呻吟著甦醒,柳鸿儒又赶紧跑到陈玄身边,重重摇晃他的肩膀,语气焦急:“常兄,常兄!快醒醒!”
    陈玄適时醒来,脸上带著恰到好处的茫然,揉了揉眼睛:“啊————柳兄?实在抱歉,不知怎的,竟睡著了————”
    “別睡了!赶紧下山!”柳鸿儒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声音微微发颤,“这地方————这地方邪乎得很!”
    陈玄面露疑惑,但还是顺从地背起书箱,与惊魂未定的主僕二人一起,跟隨著猎户张守山,沿著来路,快步向山下走去。
    子时刚过,月光清冷。
    三人跟著张守山,沿著崎嶇山道一直往下走。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远远望见一处昏黄灯光。
    又走了片刻,山坳间便出现一间屋舍。
    屋舍是用粗实的圆木搭建而成,屋顶铺著厚厚的茅草。
    屋舍外,半人高的石墙围出个齐整的院子,墙头上晒著些山菇、辣椒之类的乾货。
    眾人刚走近石墙,院里立刻传来阵阵犬吠。
    张守山低喝一声:“黑子,安静!”
    那猎狗呜咽两声,果然不再吠叫。
    陈玄目光微动:“这猎户半夜上山打猎,竟不带这嗅觉灵敏、既擅追踪又能预警的猎狗?”
    张守山推开院门,將三人领进屋內。
    內里陈设简单却齐全,墙上、樑上掛著风乾的肉脯和兽皮,火塘里还有未燃尽的柴炭。
    张守山將一身装备脱下,利索地往火塘里添了些柴,架起陶罐,放入几片老薑,开始烧水。
    不多时,热腾腾的薑汤便好了,他给三人各盛了一碗。
    “山里夜凉,湿气重,都喝碗薑汤驱驱寒。”
    柳鸿儒和白丁早已冻得手脚发僵,连忙接过,一股薑汤下肚,僵硬的身体才缓和过来,心神也安定了些。
    陈玄也道谢接过陶碗,借著跳动的火光,不动声色地打量著这个在深山中独居的猎户。
    见柳鸿儒主僕二人捧著薑汤,依旧面色发白,惊魂未定,陈玄便主动开口,对猎户拱手道:“在下常生,游学书生。不知大哥如何称呼?”
    “我叫张守山。”猎户往火塘里添了根柴,语气平淡。
    “原来是张大哥,今夜多亏大哥援手。”
    张守山抬眼扫过三人:“谢就不必了,只能说你们三人命大,子夜时分也敢往那鬼哭松”跑。”
    听闻“鬼哭松”三字,柳鸿儒与白丁皆是浑身一颤,手中陶碗差点拿不住。
    “鬼哭松?”陈玄脸上露出疑惑,“张大哥此言是何意?那处清泉松林,景致甚好,为何去不得?”
    张守山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
    “景致甚好?”他冷哼一声,“光是这两年,那鬼哭松附近就莫名其妙死了四五个人,都是你们这样的读书人。”
    “你小子运气好,离那鬼哭松远,”他扯了扯嘴角,目光转向面无人色的柳鸿儒主僕,下巴微扬,“你不如问问他们俩,先前究竟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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